男士皮带对折,化作触手可及的细鞭,挥起扇中她的两只雪乳。
美人毫无保留地尖叫出声,高亢尾音似愉悦似痛苦,青筋绕过她直直仰起的细颈,没入荡漾乳波的上缘,被浮起的红色鞭痕取代,脆弱又妖娆。
陆沅收起鞭子,伸手狠掐一把她的乳肉。
男性燥热的体温烘着红印,乳肉颤了几下,红印像是荡漾开的涟漪水纹,消退不少,可明明是下面的嫩逼在吃假鸡巴,这对奶子晃得太招摇干什么?该罚。
陆沅泄愤似的拉扯她的乳尖,奶头瞬间泛起殷红。
她似乎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所有蜕变,乳球的硕圆弧度越发肥满了,脂薄奶多,嫩得能掐出乳汁来。
“大奶子的小骚货!要不是这一年回来看过你,都要怀疑你和野男人生过崽了,长这么大的奶子盛奶水。”
荤话不停,时芙幽怨地瞪他一眼,不料被傅濯拽着腰往下摁,两根粗长巨物直接纳入身子里,黑紫可怕的柱身消失在腿心。
美人一下子泄出来很多水,打湿马背上的鬃毛。
可怜她的紧致甬道从来没被喂过狼牙棒的假阳具,过量的蜜液是在缓解满胀疼痛。
看着时芙张着红唇发不出声音的迷蒙酥醉,傅濯脸色越来越沉:“她的嫩逼这么紧,不肏松点都生不出来。”
“听见没有小骚货,”陆沅踩下马腿旁侧的踏板,“大哥是能当医生的,你必须听他的话。”
踏板是控制假阳具的机关,随着穴内的巨物开始猛力抽动,骑在马背上的美人一下子便痉挛失禁,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着,芙蓉花像是要被撑碎似的展开妖异纹路。
傅濯也加入凌虐她的行列,踩下另一块踏板,后穴里的凿捣让她的声腔瞬间变调。
“呃啊啊啊——唔嗯……被大鸡巴捅穿了……”
伴随着的是胯骨撞上马背的拍打声,昭示着她已完全将两根东西牢牢吞入薄腹,若不是她早被调教,穴早该肏坏了。
他们站在木马旁侧,踩踏板的动作持续不停,让机器忽略她的呻吟,一次次使劲撞击她的穴。
这种时候,用遥控开关惩罚她根本不足以泄欲,就是要身体力行才能把最后一丝心慈手软的理智忘掉,以填平心中愤恨。
两根假阳具嗡嗡地响,横冲直撞地快把中间那层可怜的肉膜磨破,她不停地叫肚子疼屁眼疼,看着像是知错悔改的模样了,男人们便开始审问她。
“记事簿怎么来的?”
她断断续续地回应,说是为了记清楚怎么骗他们的,才需要把过程都记下来,成为她最深的秘密。
该死的妖精,瞒得真好,要不是服务生捡到本子交过来,他们都被这个同床共枕的女人骗得团团转。
“不对,”陆沅生性多疑,“既然你知道本子重要,那怎么可能落在宴会厅?”
灯光中,骑在马背上的赤裸美人潋滟含情,可汪汪春水藏着的眼波里,看不到任何悔改之意。
“呜……难道……难道我不该送给你们一份新婚礼物么……”
留下记事簿,等待他们捡到,等待他们发现贯穿始终的秘密,等待他们察觉她究竟是有多美若蛇蝎,平日里忧郁哀愁得好像什么都不会,实则有胆子两头骗男人。
她的坏心思就像是一剂毒品禁药,注入他们的心房。
欲望开始熊熊燃烧,她实在给了他们太多惊喜。
好一份新婚礼物。
该轮到他们反噬了。
持续用假阳具插了她十分钟,估摸着她的子宫和菊心被捅得糜红软烂了,他们将她从马背上拔下来捆在一把椅子上,双腿大开,露出两个根本合不拢的穴口,淅淅沥沥的淫水流个不停。
她气若游丝地喘息呻吟着,已经失去尖叫的力气,可朦朦胧胧的尾音也是另一种魅惑。
傅濯把手指探入她的小嘴搅动,陆沅拨弄着她仍在高潮的嫩逼,毫不留情地插进去两根手指。
甬道又热又紧,湿得一塌糊涂,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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