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又打电话来,说姜离订的花送到了。
姜离迷惑,我没订花呀。
前台语气有点古怪,送花的人说您是七年前订的。
姜离电话都没来得及挂,冲了下去。
他看着门口已然高出自己一个头的青年对着他笑,手里捧了一束还占着泥水的栀子花,应当是是手脚慌张偷来的:“我看城南花开得正好,想来它们也同我一样,趁着风清天朗,急着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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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望听说姜安回来,找上门二话不说把人打了一顿。
姜离没拦着。
后来姜离问他怎么回来的。
姜安吻着他的手,说乔允要的不过是能延续乔家血脉的一条命。精子这种东西,男人要多少有多少。亨廷顿是显性遗传,只要试管婴儿做出来是男孩儿就不会得病。
姜安有些哽咽,姜离,对不起。
姜离笑,说什么对不起。是老天对我家姜安太刻薄了些。
不是的姜离,不是。姜安抱着他,吻他头顶,吻他发际,八年苦难换十年平安,七年分离换余生团聚。
姜离,上天宽厚,待你我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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