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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坏心思,想哄着身上的女子自己吞吃肉棒。女子迷茫了一下,幸而她素来聪慧,略一想就无师自通地开始扭动腰肢,上下套弄男子杠在她身子里宛若铁柱的分身。

庾琳琅的口中吐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勾去了房济川的心魄。她那么娇,那么软,最嫩的私处吃着他的肉棒,叫他心底泛起一圈圈的温柔。女子本就体弱,她那般力道怕是连奶猫都不如,旋律平缓,喂不饱他,也喂不饱她自己。不过一会儿她就嘤嘤泣泣地说:

“郎君,皎皎还是好难受呀,乳儿也痒……你吃吃皎皎的乳儿好吗?”她把一对乳儿送到他的面前,娇憨地祈求他的怜惜。她的肚兜不知道何时已经褪下,几缕青丝落在胸前,一对儿圆润雪白的胸脯看着让人口干舌燥。

房济川自是无所不应。他抓着两颗浑圆,埋首吞吃,嘴中含入傲雪中的一点红梅,舌尖舔舐玩弄,女子愉悦得浑身颤抖,嗲嗲嗦嗦夹紧双腿。男人的凶器在她体内品尝到了美妙的滋味,愈发肿胀,叫嚣着要冲锋陷阵。男子小腹一紧,抓着女子狠狠地肏干起来。

让她这般魅惑于人!他心里恶狠狠地想,力道重得恨不得把整个人塞入她的体内与她融为一体。

“郎君,太重了,哈啊,太重了——嗯啊……皎皎受不住了,受不住了……不要了嗯啊……”女子的呻吟支离破碎,这贪婪的娇娇,小嘴儿也会说不要吗?

“是吗?只怕我轻些,皎皎还不依了呢。”男子勾唇一笑,春季最美的景色尽蕴在他舒展的眉宇间。他是生得极好看的,只是平日里端着脸色,又因身居要职威严甚重,这才叫许多小娘子见到他就先被他给震慑住,轻易不敢亲近。

庾琳琅在他身上浪叫,不住摇头,抽抽嗒嗒地,叫人心生怜爱。此时就是叫他把心剜出来给她,他可能也甘之若饴。

房济川致力于捣弄女子的花穴,强而有力的抽插把两人交合处的淫液捣碎成白色细沫。随着女子愈发气短的喘息,他忽而伸手抚上藏匿在小小洞穴上方的玉珠,狠狠扣弄又揉捏,女子受不得这般刺激,尖叫着丢了身子,温软的肉室收紧紧紧地绞着欲龙,仿佛要把他给榨干。

迎着她愉悦的啜泣,房济川咬牙抵在她的身体深处几乎就要一泻千里——

“郎君,天明了。”

房济川睁眼。庾琳琅扶着树干,全身重量压在左脚上,垂眸望着他,神情隐含疲惫,但精神尚可。黎明已至,点点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冠洒落在树林间,也落在庾琳琅的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金光。

她衣衫凌乱,却显然是因为风餐露宿才磨损了罗裙华服,倒是他,裤裆里隐隐清凉,竟是梦遗了。

房济川倏地站了起来,眼神清明,一点也不像刚苏醒的人。他绕过庾琳琅,搁下一句:“启程。”

在庾琳琅看不到的身前,他的脸色刷地阴沉下来。

生平第一次,他肩负守夜的职责却睡了过去。这是大忌。代表着他疏于职守,不堪重任。若是昨夜有劲敌来袭,或许他的尸身已经凉了。

而昨夜旖旎春梦,他在梦中又一遍奸淫宋无极的妻子,甚至妄想她主动勾引于他。此为不忠不义,若论常理,天理难容。

可那也就罢了。

最大的难堪源自于梦中有一刹那,他其实是清醒的。清醒地自我放纵,沉沦情欲;清醒地想,若这小娘子真能如当下这般躺在他的怀里,玉体陈横,任他予取予求,那即便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水中的月亮又有何妨?

天下至宝,他可以尽数捧到她的面前博她一笑。澎拜的欲望露骨而真切,能将人的理智尽数焚毁。

这其中有多少男儿追逐禁忌,对于不甘的劣根性他不知。然而他知道,他做不到就此对庾琳琅心平气和地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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