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有意无意地带上了点那个语气:“那个女人砸你你都不反抗,怎么我就不行呢?”
“我还没砸你呢……”霍玉思那双凌厉的眼睛在此刻盛满柔情,“我喜欢你。”
季和成抿着唇,一言不发。他就像没听到一样发动车子,向霍玉思的下一个辅导机构驶去。
季和成是被摸醒的。
窗帘没拉紧,缝隙里照进一点极明亮的月光。身旁人的呼吸很重,温热的吐息全在他耳旁。霍玉思的手掌很轻易地分开他的腿,贴在了他的阴户上。男孩温热的手掌隔着布料紧紧地贴着敏感柔软的阴唇,中指深深地陷入那道湿润的缝隙中。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边缘行为,下体正不断分泌体液打湿内裤。手指的温度隔着湿哒哒的布料烫着季和成的屄。
男孩大概是觉得这样很好玩,不仅轻轻地蹭着那条小缝,指头还勾起了内裤的边缘,滑上了会阴。男孩的手指并不粗糙,可也足以让季和成惊醒。他已经丧失了惊呼的能力,只能徒然地露出一个麻木的表情。霍玉思知道他醒了,半起身亲了一下他:“这个……”他用力蹭了一下那道正流水的缝,“哥喜欢吗?”
季和成像是被刀片滑过皮肤一样颤抖起来,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亵玩,只是越来越配合,他的情绪也被霍玉思忽视。大多数时刻,霍玉思似乎只是用他来发泄情绪,并没有像今天这样以折磨他为乐趣。季和成的脸泛着不自然的红,在窗帘缝隙漏下的月光里显得那样诡异。
16
霍玉思看着他在月光中的脸庞,肌肤有玉一样的颜色。或许是深夜的迷思搅乱他大脑,或许是他情绪上头不知收敛,季和成的脸突然变幻成一张别的什么面具,洁白的陶瓷调色盘那样,被乙烯颜料抹得一团乱。那些暧昧的颜色,遮掩了床榻间的痛苦,遮掩了情人的不情不愿,把侵犯美化成情事。
他终于知道季和成身上缺什么。他缺少一种尊严。作为人的自尊,已经在常年受欺辱的生活中悄然剥落。季和成不止不打算昂起头,还连人都不准备当。降临在他人生中的不幸太多了。即使他们此刻相亲,肌肤贴得如此之近,霍玉思却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他拥抱着一具空壳。只有高潮才会短暂地将灵魂拉回肉体之中,只有这样激烈的性事才能把飘在空中的季和成拉回柔软的被子之间,霍玉思收紧手臂,将他揽入怀中时,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是他的不幸之一。
这或许就是年少者的任性和薄情。
季和成被插得很深,后入的姿势使得他失去挣扎的空间,只能像被抽去脊骨的狗一样塌在床边。最开始他试图反抗,失手打翻了床头柜上一杯水。玻璃杯咕噜咕噜滚了两圈,倚着床脚不动了。霍玉思压着他,他伸手去够床脚那个杯子。月光照在床前一片水迹上,反射出刺眼的斑点。他本能地觉得这些是需要收拾掩盖的狼藉——只要一杯水还安全地立在床头,只要床单和被子都及时更换过,只要霍覃荣见到的他还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他就没有和继子偷情。
霍玉思从身后伸手捂住了季和成的嘴。男孩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他凑到季和成耳边说的话都那样甜腻:“哥总爱自己骗自己。”
霍玉思虽然没有多少性经验,对季和成的身体却了如指掌。男孩的手指削瘦修长,轻易就能找到敏感点所在。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霍玉思还要试探着去揉两片薄薄的阴唇。敏感的皮肤被绷的太紧了,即使只是轻轻的抚摸都会让季和成毛骨悚然。
附在他下半张脸上的手掐住了下巴,拇指摁住了下牙床。这使得他不得不张开口,霍玉思的手指就顺利地塞了进来,捏住他一点舌尖搅弄。口水顺着男孩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