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震惊,不敢多说,回答应是。
城北这边离御亲王府远,回去要好一段路,施娢哭着哭着便慢慢睡了过去,纤白的小手抓着赵骥胸口的衣服不放,仿佛是抓到了水中浮木。
赵骥把脏污的帕子叠起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他轻轻理着施娢裙摆,给她把蹭掉的鞋袜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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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轻轻放在她平坦小腹,心想罢了,她身子本就馋他,给她便是给了。
养哪都是养,回府上住几天又不会让人知道。
御亲王战功赫赫,在京城中的王府也是金碧辉煌,威猛石狮坐落门前,自赵骥回京后,王府的侍卫小厮就从内到外全换了一波,现在周围处处都是拿刀剑看守的侍卫,旁人连靠近都觉得骨子生惧。
马车停进了后院马厩,赵骥已经好些天晚上没回王府,王府管家听到他回来便匆匆让厨房都忙活起来,有个小厮跑过去,神秘兮兮同管家说:“张叔,王爷带了个女子回府。”
张叔惊道:“是真是假?”
“王爷从马车上亲自抱下来的,这还能有假?”小厮左顾右盼,压低声音,“好像就是在外边养那个。”
赵骥没跟任何人提起过施娢,但他整夜不归府,府内的下人便开始猜他是在外边养了人。
张叔嘘了几声,让小厮不要再和别人提这种事。
赵骥治军极严,府中小厮管教也同样,他一向不近女色,破天荒带个女人回来,谁都觉得震惊。
……
施娢醒来时有些迷茫,她细白手指挑开床幔一角,环顾一眼陌生四周,想起赵骥刚刚的那一句回王府。
她倏地一惊,后背都僵直起来,赵骥为什么会带她过来?
卧寝屋子宽敞干净,檀色轻幔挂在一边,窗侧的木几上摆有珊瑚盆景,一个小厮端茶进来,施娢还没反应过来,赵骥便从屏风后走出来,让小厮退下去。
他在外人面前永远是沉着威严的,在她身边还爱笑些。
赵骥刚刚沐浴完,手里拿着布巾,健壮的肌肉流下晶透的水珠,被浸湿的亵裤薄薄一层,贴着腿部,隐隐露出肌肉的肉|色,再往上看,一团东西大得骇人。
灯架上的紫檀四角灯明亮,驱去昏暗的夜色,纵使施娢没见过别人的,但也知道他绝不是等闲之辈,她下意识避开眼,又硬生生止住动作,垂眸道:“王爷也不叫妾一声,来王府……坏了规矩怎么办?”
“本王都不知道有什么规矩,坏便坏了,你好不容易睡下去,叫醒你又得哭起来,”赵骥走到床边,将幔帐挂在一旁,问了一句,“你今天出来时眼睛是红的,是遇到什么事?”
施娢乌黑长发轻垂圆肩,她曲腿坐在榻上,只犹豫道:“只是干爹问了一些事,没什么。”
赵骥低头看她问:“真的?他问了什么?”
“干爹问……”施娢顿了顿,垂眸扭捏小声道,“问妾能在王爷身边待多久,若是呆不长,就寻思私底下帮妾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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