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愉看向钟斯衍,试图从他的脸上捕捉一些破绽,可是没有。钟斯衍说:“这次换我来追你的脚步,你已经因为我放弃工作了,也许我也可以做一点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方颂愉突然就想和钟斯衍坦白一些秘密。
“你离开桐城后没多久,我就搬了家。” 方颂愉说,“其实车祸之前的那几天冷战,是我真的想要分手。”
搬完家跟房东交房之后的第三天,房东突然打电话给他,问他是不是换了阳台的钥匙。
方颂愉想起来,钟斯衍的确是把阳台的锁给换掉了,而他平常又几乎不锁门,所以也不知道钥匙放到哪里去了,找不到。
于是方颂愉跟房东说,麻烦他自己再换一次锁,费用可以他来承担。
既然方颂愉如此说,房东自然满口答应,当天下午就换了锁,然后在换锁的当天,拆出了监控摄像头。
是谁干的呢?还能是谁呢?
方颂愉甚至没有找钟斯衍大闹一场的心思,他只是觉得疲惫,原来钟斯衍从来都没有放下过对他的控制,钟斯衍一直想要驯养他,像驯养一条狗那样。
他累了。
但最可怕的事其实不是他在阳台的锁里发现监控摄像头,而是当他听说钟斯衍出车祸之后,第一反应是去钟斯衍的身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