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人一听,顿觉不妙。
只见白权果然变了脸色,凭空一道黑色魔气在时樾的右脸处割开一道长长的血痕:“真是废物!”
“大人,莫要与小殿下置气。”白发老人连忙上前,“陛下已尽皆知晓,派老奴前来,便是要处理小殿下这件事。”
白权原本想逼迫时樾使用血脉之术定位,得知魔王插手,也只得退后一步,冷眼睇他:“此事,还需拜托时前辈您,莫要放过那群害了时樾之人。”
白发老人微微颔首。
他虽是上任魔王的家奴,但被赐予时姓,修为突破至天人境。就连势大如白权,也不得不退让三分。
白权挥袖,回头看时樾那一眼仿佛是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废物:“你好自为之。”
这回他连伤药都懒得留下,迈步离开。
纪芙待在一旁,垂头努力做个透明人,做的人都要窒息了。
时樾小可怜这从小到大都过得什么糟心日子?待遇都远远不如他们云境圣地的外门弟子。
听听,那些话是外祖能说得出来吗?
明晃晃的一个争权夺利的小可怜工具人。
从他娘,到他,都是争权工具人。
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她直接一把子怜爱了。
白发老人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才出声道:“好了,可以了。”
纪芙连忙将手中汤药放在旁边的食案上,赶过去看时樾的情况。
时樾板着脸躺在那,任划开伤口的血缓缓流入领口。
纪芙给他用手帕擦拭,上药膏。
“不必如此麻烦。”时樾道,“我们魔龙族恢复能力极强,这点伤口很快就好了。”
纪芙不管他,继续上药。
给伤口涂满药膏时,她还凑近小小吹了两下,吹得时樾有些痒,正准备躲开时,只听她说:“我年幼时喜欢抡起琴就砸,是个不会躲在人后的琴修,所以受伤次数就多了些。我娘每每给我上药时,就会给我吹吹伤口,说这样会好的更快。”
时樾嗯了声,偏过头的时候,声音里含着低笑:“说得好像你现在就不用琴砸一样。”
纪芙:?
她的怜爱真情喂了狗,哦不对,喂了龙!
白发老人没有打扰他们,只不声不响地退出去,对府中那群与银甲魔修称兄道弟的天榜修士们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咸鱼组、令修,以及魔修兄弟们在花花的教导下足足勤学了一日,即将要变身恪守男德的二十四孝好道侣。
分开时,大家还意犹未尽。
咸鱼组脸红地凑一块,将那本书往后藏了藏。
令修倒是从头到尾都很淡定,实则心里不停地在被大魔王用骚话调戏。
他紧绷着略显薄红的面容,在心里低问一句:“姐姐不喜欢吗?”
大魔王:焯!
她果断丢开灵通镜,要以最快的速度修炼成人形!
尝尝这身娇体软的小皇夫!
众人心思各异,花花还亲自将兴高采烈的银甲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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