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鱼这种事,自然还得周憬琛来。叶嘉不是没想过自力更生,拿棒槌把鱼给锤死。但考虑到场面太血腥,她觉得还是交给周憬琛一刀切更实在。
周憬琛被他给拉出来一看那鱼就笑。不过有客人还在等,他速度地给弄死又顺手剃干净鳞剥干净鱼腹腔的黑膜,顺手帮忙把兔子野鸡也给剥皮拔毛。那动作娴熟得不像话,兼之他脸上淡淡的微笑,旁人都要以为他在什么文雅事儿。做完这些,他才慢条斯理地在井边净手。
抬眸看到叶嘉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他,顿时眉眼带笑:“怎么了?”
叶嘉笑眯眯道:“相公,剃鱼手很腥吧?”
周憬琛略有些不解,但还是很好说话:“尚可。”
“没事,不要紧。虽然还没干,但效果应该差不多。”叶嘉将先前捣香胰子的那个盆端过来。
周憬琛低头看着这沾满了糊糊的盆,抬眸看向她。
叶嘉抓着他一只手,按着他的手指豪迈地在盆边沿上刮了一圈。修长均匀的手指上沾了黏糊糊的东西,洁癖多年的摄政王抿了抿唇:“……”
“洗手看看。”叶嘉眼睛亮晶晶的,努力克制住兴奋保持一本正经。
周憬琛半信半疑地去洗了手,洗了两遍。
叶嘉忽然凑过来,抓着他的手闻了一下。周憬琛的手被人握着的瞬间身子猛一下僵硬了。他一动不动地站着。等叶嘉确认了三遍,看着她的脸上绽放出‘不愧是我’的光辉。他的眼睫剧烈颤抖了一下,轻笑出声。嗓音也轻了很多,比傍晚的风还轻:“怎么了?”
“啊?”叶嘉举着他的手到他鼻尖,让他自己闻,“你闻闻你闻闻!香不香!”
周憬琛嗅到了一股桂花的味道。清清淡淡的。
“清洁效果还是不错的。”叶嘉是看他剃鱼才灵光一闪这一茬,现在知效果很是满意地点头道,“若是香胰子制成功,咱家就又有一门挣钱的门路了!”
周憬琛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轻声道:“……你们下午就在忙这个?”
“对啊。”叶嘉本来想把木盆里的东西拿水冲掉,现在知道有效果了,准备之后拿来洗衣裳。反正衣裳洗之前也得拿盆泡,物尽其用,“我们家不能总靠摆摊儿。”
周憬琛喉结滚动了两下,沉声‘嗯’了一声。
叶嘉就已经抱着木盆走了。
盯着她背影片刻,周憬琛又嗅了嗅指尖,确实一股桂花味儿。他擦干了水又回到堂屋,跟几个人说起话。这几个人有两个是熟人,一个是上回来修过房顶的孙玉山,一个长脸的黑脸书生。上回来不知道名字,叶嘉这回才知,他叫郭淮。
不得不说这名字叫叶嘉愣了愣,事实上,她对原书的剧情记得不仔细。只记得个大概主线,书中有多少人其实是不清楚的。这个郭淮的名字怎么听都有点耳熟。另一个是个有异域血统的九尺壮汉。
这人生得高壮,比周憬琛还要高半个头。虎背熊腰,一脸络腮胡。头上扎个破布巾子,瞧着形象有点李逵的意思。不过人家不叫李逵,有个难记的名字叫扎巴图。叶嘉一看这几个人就知道这顿饭不能少做,那形似李逵的壮汉估计一人就能吃他们一家的饭量。
想着两斤肉还是少了,这些菜怕是不够吃。余氏又拿了点钱去镇上屠户或者肉店看看。
叶嘉这边做了个红烧肉,用嫩豆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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