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开心地笑了。
乌芽芽兴匆匆地回到乌宅,刚把车停稳,就看见廖璨从对面的马路跑过来。
“你怎么来了?”乌芽芽跨下车。
“我要开一家画廊,你恰好有这方面的人脉,所以你想不想与我合作?你这家伙别整天想着谈恋爱,也要好好搞搞事业。”廖璨捶了乌芽芽一拳头。
得,这又是一个为她的未来操碎了心的人。
乌芽芽用力抱住廖璨,又亲了亲对方脸颊,嗓音里充满快乐:“谢谢你璨璨,我今天得到好多好多礼物,我好开心!”
“什么礼物?谁送的?易岺还是你爸爸?如果很值钱的话,咱们赶紧放进银行的保险箱里存起来,以后说不定有急用。”
廖璨挽住乌芽芽的胳膊,亲亲热热地走进乌宅。
躲在不远处的一辆车里,正默默看着这一幕的朱欢欢不由握紧了双拳。她还是不愿相信乌榕城就那样完全接纳了乌芽芽,所以她天天来这边蹲守,只想看一看乌芽芽什么时候会被扫地出门。
被扫地出门之后,她会不会变得像以前一样怯懦?她会不会恐惧到惶惶不可终日?她会不会无家可归,穷困潦倒?
朱欢欢想看见一个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乌芽芽,然而乌芽芽所表现出来的精神面貌和生活状态,却让朱欢欢感到极度失望。
她怎么能笑得那么开心?她就不会痛苦迷茫吗?她如果还有志气,就应该主动离开乌家!
然而谁会舍得主动离开呢?拥有了乌榕城那样的父亲,谁舍得离开?
只有自己这个蠢货才会白白把那么好的爸爸送出去!蠢货蠢货蠢货!
朱欢欢握紧方向盘,怨毒地诅咒:“你怎么不去死?啊?你怎么不去死?”
这话既是对乌芽芽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她无比憎恨以前那个贪婪的自己!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人从乌家老宅里走出来,是彭国强。他踉踉跄跄,晕头晕脑,一副丢了魂的模样。若不是乌榕城的助理下台阶的时候顺手扶了他一把,他肯定会直接滚下去。
朱欢欢目光微黯,总觉得彭国强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而且他为什么会来乌家?
察觉到异样的朱欢欢正想点燃引擎追上去看看情况,却见二楼的阳台上出现了乌榕城的身影。
他双手撑着栏杆,遥遥远望,俊美至极的脸庞沐浴着阳光,却比阳光还要温暖。在这寒冷的冬日里,他就是朱欢欢唯一的热源和寄望。
朱欢欢一下子就看呆了,当乌榕城从阳台上消失后,她才失魂落魄地发现,彭国强早就走了。
他为什么会来乌宅,又为什么会那么伤心难过,这是一个谜。
但朱欢欢却根本不想去探究。她满心只想着该如何把乌芽芽赶出去,再把自己换回来。除了这个,她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别的。
她对父亲的渴望,已达到了一个疯狂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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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璨打定主意要把乌芽芽引上搞事业的正途就绝不会错过任何一个为她拓展交际圈的机会。她送来一张请柬,邀请乌芽芽参加兰华城一年一度最盛大的慈善拍卖会。
每一个参会人员都要拿出一件物品放到展台上去拍卖,所获得的款项将捐赠给各大慈善基金。这是一个快速融入圈层的方法。
拿到请柬之后,乌芽芽决定画一幅油画去拍卖。或许是周小沁的记忆给了她强大的自信心,她竟然觉得自己一定能画出让爸爸都为之感到惊叹的作品。
“你画吧,我在旁边陪着你。”易岺把一大堆文件搬到画室,柔声说道。
“好。”乌芽芽拿起画笔,深深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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