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了总觉得这句话后面还跟着一句潜台词。
联想到在病房时护士说的话,虞了飞快忽闪着眼帘,低头扣了几下车窗开关。
没怎么,就是忽然觉得手有点没处放。
幸好陆邀及时把吃的递了过来。
回到镇上,陆邀在客栈门口把虞了放下:“时间还早,没吃饱的话去后面厨房找阿姨给你做。”
一份小笼包还剩下好多,虞了以为他没发现呢,没办法,芽菜馅儿他不大吃得惯。
就快八点了,虞了掐着阿姨下班前十分钟要了一份清汤面。
“那阿姨给你加杂酱的绍子好吧,吃起来会比较香。”阿姨烧开水把面下下去,开始打调料。
虞了在灶台边溜达一圈,看见了最旁边摆着的一盘炒饭,卖相不错,就是好像已经凉了,都没冒热气。
阿姨抬头看见,笑道:“那个应该是小陆昨晚做的,不知道为什么没吃,我今早来就看见搁在桌子上,哦对了。”
她又想到什么:“砂锅里还有冰糖雪梨,估摸也是小陆弄的,我听你嗓子不大舒服的样子,正好喝点润润嗓子,我给你热热。”
虞了回来路上还在想为什么陆邀昨晚会去他房间,没想到这么快就破案了。
要说在他眼里,陆邀的气质看起来就是能扛着AK一枪一个的那种,感觉躲在他身后就能跟着他草天日地。
做饭炖汤拨算盘这种事放在他身上乍一看挺违和,可仔细一想,又觉得还行,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万事可靠的设定跟他整个人也很符合。
他对昨晚其实保有一点零碎的记忆,知道有人一直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守着,偶尔还能感到脸或者额头被轻轻碰一下。
开始还以为是鬼压累了,下床坐着歇气去了……
不过油然而生的某种情绪才冒头,就被虞了坚定摁了下去。
不行,不能觉得不好意思。
他很理智地想,要不是他我也不会生这场病,身为男人,行走江湖不能太没有自我意识。
然后接过阿姨递来的一碗雪梨汤干了,再端起刚煮好的杂酱面:“阿姨,可能要麻烦您再煮一份,陆老板快回来了,他也还没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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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邀停好车徒步往回走,没有立刻回客栈,而是去了一趟头街找文远。
“回来啦?”文远见人,立刻起身:“怎么样,他好点儿了没?”
“差不多了。”陆邀说:“有没有多余的衣服,借我几套,回头请你吃饭。”
文远抱着pad啊了一声:“有是有,可是我的衣服你穿着不合身吧?”
陆邀:“不是我穿,他行李拿错了,衣服都在里面。”
文远秒懂:“哦!行,你等我一下。”
他转身去了楼上,很快抱着两套衣服下来递给陆邀,嘴里说着:“其实夏天衣服大点儿穿着还舒服,给他穿你衣服也行的。”
陆邀接过来:“我这里的衣服布料大多都粗,他穿着会不舒服。”
客栈里的衣服都是他几年前随便买了打包带来的,换洗了太多次,他皮糙肉厚,对衣食住行没什么需求,在他的意识里,衣服没坏,那就能一直穿。
“哇哦~”文远拖长了声音,趴在柜台上一脸的八卦:“照顾得这么仔细呢,他是你什么人啊?”
陆邀掀了下眼皮,气定神闲:“我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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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了吃完回到房间洗了个澡,趴在上刚玩儿会儿手机,就听见门被敲响。
“睡了?”是陆邀的声音。
“没。”虞了从床上坐起来,看陆邀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叠衣服和一管药膏:“有事?”
“擦药。”陆邀言简意赅,把衣服放在就近的柜子上。
虞了动作自然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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