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跟他的宝贝缝纫机“阔别”太久了。
全定制的便携的设计,底座刻着他的名字字母缩写,机身小巧,放在哪里都不会占地方。
回房第一件事就是将它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一番,确认没有损坏,才开始收拾其他东西。
当然没忘记身上的衣服还是别人的,他洗了个澡换回自己的衣服,又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得等洗干净了再给人送回去。
等全部收拾好,太阳都快落山了。
看看时间门差不多了,准备下楼及祭五脏庙,不想刚走到楼梯口拐角处,就隐约听见一阵奇怪的动静。朦胧的,含糊的,有点像猫叫。
大黄的声音不是这样,它带母猫回来玩儿了?
抱着这样的猜测,虞了拐进楼道,没走两步,就被楼道靠墙处的情景震得愣在原地。
那里两道身影紧紧拥抱,黑色和红色,强烈的色彩视觉冲击,热恋期的小情侣,吻得难舍难分。
虞了一时定在原地,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不是没见过接吻,毕竟怎么说他也是在国外呆了几年的人。
但是在随时会有人出现的地方吻成这样仿佛下一秒就能……的,他还真是——
眼前一黑?
???不对,是有人忽然从后面捂住了他的眼睛。
手掌宽大掌心干燥,还有隐约贴上后背的结实胸膛,除了陆邀,不做他想。
“别看。”
陆邀冷静的声音响在耳边,虞了心一下定了,肩背也放松下来。
王文嫣听见声音,睁开眼睛,遥遥对上上方陆邀的漠然的目光,没有半分被撞见的不好意思,反倒是靠在陈法肩上轻笑出声:“哎呀,捂什么呀,小美人是没接过吻吗?还是说没见过别人接吻,怎么连这个也要捂眼睛?”
小美人?
虞了皱了皱眉头,这是在说他?
陆邀将虞了密不透风地护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居高临下看着下面还没有分开的两个人,语气微沉:“这里不是你家,说话做事注意分寸。”
王文嫣笑着:“陆老板,瞧您说的,我不过是在这方面好为人师了点儿,应该说不上……”
砰!
楼梯外头猝不及防传来一声闷响打断了王文嫣,紧接着就是一阵叮铃桄榔的声音。
楼道里四个人安静了两秒,默契终止了谈话,转身下楼。
到了檐下一看,不得了,关证和周斐不知怎么打起来了,两个大男生又是扯衣服又是垂拳头,檐下堆的几个木盆和簸箕被掀翻落了满地。
弄乱了一处还不够,两个人互相辱骂着打进了院子角落,团居的绣球花们生命严重受到威胁。
虞了大惊:“我去,我的小粉!”
“待着别动。”陆邀将虞了留在可能被波及到的危险范围外,只身朝着风暴中心大步走过去。
两个大男生打得太猛了,虞了有点担心陆邀会挨揍。
然而他的担心仅持续了十秒不到,就在看见陆邀一手一个捏着他们脖子轻轻松松将他们分开之后,哗啦啦碎成了渣渣。
事实证明,在绝对悬殊的力量压制下,任何拼尽全力的挣扎都会变成无能狂怒。
这不比抓鸡还简单???
陆邀:“闹什么。”
关证和周斐也傻眼了。
拿捏他们的人力气极大,关证甚至不敢用力挣扎,一挣扎卡着后脖颈的手就会收紧,毫不怀疑就算余着劲,也足够一把将他脖子拧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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