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了话音一顿:“别的什么梯子?”
陆邀没有回答,只是在虞了询问的眼神中忽然弯下腰将他抱了起来。
猝不及防双脚腾空,虞了吓了一大跳,忙不迭紧紧抱住陆邀脖子生怕摔死:“我去!你做什么?!”
“给你凑身高。”陆邀拍了拍他膝盖:“睁眼。”
确认了没有脸着地着陆的危险,虞了慢吞吞直起腰睁开眼睛,满树的槐花从一个奇异的角度呈现了他眼前。
就像是一直在地上仰望烟花的人忽然坐着无人机飞进了烟花里面,他被葱茏繁茂的树荫和成串的白花包裹在其中,入眼非青即白,郁郁葱葱,好不惊艳。
大黄就睡在最粗的那枝树杈上,闻见动静懒洋洋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他的突然入侵,很快又闭上了继续睡觉,只剩尾巴尖垂下了在轻摇轻晃。
虞了一低头,愕然发现自己如今正稳稳坐在陆邀肩膀上。
所以梯子是,这个梯子?
陆邀的肩膀比他以为的还要宽阔结实,他一个一米八的大男生,瘦是瘦,但也不轻,竟然被他轻而易举托了起来,坐在上头稳当得完全不用担心会跌下来。
这个人真是,再次刷新了他对他实力的认知!
无论是无声而坚实有力的征服感,还是几乎爆棚的安全感,都让虞了心跳砰砰,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他僵硬地挪了几下屁股,脑子里不受控制浮现出一个难以启齿想法——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坐在陆邀身上了。
至于第一次,真是……难以启齿!
陆邀适时提醒他:“发什么呆,不是要救大黄?”
“啊,喔。”虞了赶紧甩甩脑袋呼出一口气,在心底默默道了一声对不起,硬着头皮动手去“解救”睡得正舒服的大黄。
真是不好意思小猫咪,扰你清梦了,下次你来我房间,我给你扰回来。
王文嫣不慌不忙收拾好了从浴室从来,看见站在门口等他的陈法,眯眼笑了笑,走过去轻车熟路抬起手臂抱住他。
清风荡漾中,她笑着抬起脸,用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衣领:“山上就是比城里好,你有觉得吗,昨夜的雨好轻,风也好凉快。”
下一秒,手背就被一把握住。。
她一愣,很快皱起眉头不满地拉开距离,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文嫣,收敛些。”陈法说。
王文嫣明知故问:“收敛什么?”
陈法:“你知道的。”
王文嫣脸色沉下:“怎么,陈法,你还真被他给吓到了?”
陈法耐着性子:“文嫣,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确实不应该太放肆。”
王文嫣:“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怎么就叫放肆了?”
陈法没说话,无声坚持。
王文嫣盯着他看了几秒,见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敛了笑毫不留恋收回手,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废物男人。
陈法深深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转身下楼。
王文嫣嗤笑,从柜子上摸了根女士香烟点了火叼在嘴里,施施然挪到栏杆边坐下,吐出烟圈向下一望,正好看见虞了坐在陆邀肩膀上抱下橘猫的一幕。
她挑了挑眉,香烟夹在指间轻轻掂了掂,视线如同欣赏上好油画一般从陆邀的肩膀一寸一寸滑动。
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她想起方才陆邀脸色沉下时凌厉冷冽的眼神,一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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