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我帮你弄,你腿脚不便,别回头再一不小心二次受伤。”
虞了端正冲他敬了个礼:“好的,清楚明白,一定服从命令,谢谢陆老板。”
陆邀:“错了,是右手。”
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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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大学生的实践报告得忙起来了。
不过因为各自都不想去对方房间,而院子里又没有桌椅,他们干脆抱着电脑去厅堂,在屏风后面的桌子上干活。
陆邀午后刚走进厅堂,四双眼睛齐刷刷盯过来。
陆邀瞥了他们一眼:“有事?”
关证盯回电脑闷不吭声,陈法一如既往面无表情,周斐是不敢乱说话,唯有王文嫣抱着双臂,笑得意味不明。
“虞了呢?”她往他身后看过去。
陆邀回到柜台后低头开电脑:“找他什么事。”
王文嫣:“我不找他啊,就关心一下,怎么今天都过去半天了,人还没有下来呐。”
陆邀神情冷漠扫了她一眼:“最好别在我跟前胡说八道。”
王文嫣歪着脑袋:“可你昨晚上大半夜从人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周斐就在院子里打电话,他说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哦。”
周斐一下慌了:“王文嫣!你怎么!”
说好了不暴露他的!
王文嫣:“我怎么?难道不是告诉我们的?”
周斐额头都冒冷汗了,偷偷去瞄陆邀,见他没有要发火的意思,暗自松了口气,狠狠瞪了王文嫣一眼,不说了。
又蠢又怂。
王文嫣嗤笑一声看向陆邀,半开玩笑道:“没什么,陆老板,年轻人血气方刚很正常,不过大白天把人一整天的留在房间什么的确实太无聊了,人总要出来透透气的,是不?”
陆邀没说话,垂着眼睛似乎在寻思什么,过了一会儿还真又往后院走了。
王文嫣望着陆邀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继而转头看向关证,挑眉问道:“你不是跟我说虞了只是跟我们一样的普通住客?”
关证对她没好脸色:“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王文嫣笑起来,低头扣着手指甲:“当然有,心有所属的男人呐……一下子就索然无味了。”
关证很讽刺地笑了声:“哈!说得好像别人稀罕你有兴趣似的,人陆老板什么时候正眼看过你?少自作多情恶心人。”
“嗯,也是。”王文嫣给自己倒了杯茶:“正经男人谁看我呀,你说是不,陈法?”
陈法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陆邀没在,周斐就要秋后算账了:“不说了别供出我,王文嫣你有毛病是不是?!”
“你是说了,可我答应了吗?”
王文嫣睨着他:“既然说的是实话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还是说你添油加醋造谣了?”
周斐心虚:“我才没有,本来陆邀就是大半夜从虞了房间出来,他们肯定就是——”
砰!
关证一掌拍在桌上,把周斐吓了一大跳。
周斐:“干嘛!有毛病啊你?到处乱咬人。”
关证:“嘴巴最好放干净点,别他妈乱放屁!”
周斐:“我还没说什么呢,何况又没说你,关你屁事?”
关证腾地站起来:“想打架你就再说一句!”
周斐被陆邀修理过,他不怕关证,但是谁让陆邀在,撇撇嘴嘀咕:“谁要跟你打,我又不是吃饱了闲的。”
关证:“那就闭上你的狗嘴!”
话音才落,陆邀抱着虞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关证抬头一看,怒火腾腾的表情刷地僵住。
不对,他简直就像是被淋了一身水又被立刻扔到北极圈,整个都冻住成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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