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陆邀所说,他们其实并不般配,不结婚倒是好事。
不过别人的感情不好插手,毕竟他也不了解什么起因经过,虞了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路奶奶,希望菩萨保佑是他们小题大做,路奶奶只是单纯的小感冒。
等待的时间过得好慢,虞了和文远感觉都和对方在树底下玩了一年的飞行棋了,陆邀才终于回来。
他人一出现在小院,树底下两个人就挤在巢穴嗷嗷待哺的小鸡仔似的,立刻丢下骰子围上去:“怎么样怎么样?”
陆邀把一杯奶茶放进虞了手里:“查出来了,路奶奶身体里有个肿瘤。”
两只小鸡仔双双倒抽一口凉气。
“别抽了。”陆邀补充上下一句:“良性,检查及时,切除就行。”
小鸡仔又齐刷刷松了口气。
“可是路奶奶年纪那么大了,做手术得受不少罪吧?”
“哎呀,手术嘛,受苦肯定在所难免,不过有路钦和陆哥哥照顾着,指定没事的。”
也是,虞了拍拍胸口放心了,将吸管噗地插进奶茶里喝一大口,奶香味弥漫了口腔。
文远忽然转过头盯着他看了几秒,苦大仇深地盯回陆邀:“陆哥,一杯十几块钱的奶茶我都不配拥有吗?这区别对待是不是太夸张了?”
哎,是哦。
虞了今天反射弧有点慢,明显不在状态,陆邀给他他就接了,喝了,完全是下意识进行的一系列动作,要不是文远提出抗议,指不定他喝完了都记不得自己喝过奶茶。
陆邀甩着发酸的手腕:“不打电话,我怎么知道你也在?”
虞了把奶茶递到他面前:“不然这杯咱俩分?”
一杯奶茶就一根吸管,虞了不在乎,他不在乎,总还有个人在乎。
“别别别,君子不夺人奶茶。”文远一溜烟往门口跑:“我自己回去煮,我家里还有一盒子珍珠呢!”
结果走路不看路,扭头就跟人撞个正着。
文远被撞在鼻子,嗷地一嗓子差点哭出来。
跟他撞到的男生也疼,但是小命更重要,捂着额头爬起来继续往里冲,一边冲一边扯着嗓子喊:“陆哥救我!我妈要杀我啊啊啊啊!!!”
虞了嚼着一颗椰果,看着男生直奔到陆邀后头缩个脑袋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紧随其后追进来的就是拿着根鸡毛掸怒气冲冲的龙姨。
喔。
好像知道这位少侠是谁了。
赵小松咬着一根棒棒糖,扒在门槛上笑嘻嘻看热闹,虞了觉得挺好玩儿,陆邀就跟镇上的小孩守护神一样,个个挨打了都要往他这里钻。
“臭小子,出来!老娘今天必要抽你一顿才消得了火!反了天了,毛长齐了吗就给老娘玩儿离家出走!翅膀硬了是吧,那该正正骨头了!”
“没长齐没长齐!妈!我还是个小朋友,翅膀也不用正骨!”龙飞拉着陆邀衣摆,哭丧着一张脸:“陆哥快拦拦你龙姨,不然我就要享年十八岁了,我还没收到警校录取通知书呢!”
“还跟我提通知书!”龙姨一掸子抽在门框上,吓得虞了都一哆嗦:“偷偷摸摸给我改志愿,你想死啊你!”
龙飞别的怂,在志愿这事上尤其硬气:“我才不去读什么师范!我就要当警察!我就要当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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