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板,我允许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做你想对我做的任何事。”
他的话是赦令,是纵容,更是打开牢笼与锁链的钥匙。
以至尾音一落,他便再次被炽热铺天盖地席卷,宽大的手掌扣在他的脑后,不许他后退逃离一分。
虞了闭上眼睛,仰起头去感受陆邀喷洒在他脸上,颈间,耳廓的每一次呼吸。
敏感的耳垂被含住时,他忍不住颤抖,在浑浑噩噩中,听见了心上人沙哑低沉的声音:
“那晚你说你失眠到后半夜,而我没有告诉你,我做了一夜的梦。”
“梦里全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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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历八月,农历立秋,逐渐步入丰收的时节。
让虞了没想到的是不止山上水果作物丰收,他们客栈里竟然也能出现一个意外的“丰收”果实——大黄怀孕了。
“为什么?我不理解。”
这是虞了一天之内地五次抱着大黄跟在陆邀屁股后头问出这个问题了:“动物发情不都是在春天吗?现在明明都已经立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大黄特别乖地窝在虞了怀里睡得舒舒服服,一动不动。
陆邀回头摸摸他和大黄的头:“不一定是春天,有些动物的发情期很长,不然怎么会有流浪猫流浪狗一年生三窝。”
虞了沉重地叹了口气。
陆邀:“怎么?”
虞了:“我有种家里闺女被糟蹋的感觉,我不知道水财能不能当一个好父亲。”
陆邀哑然失笑:“傻了?水财不是猫爸爸。”
虞了:“我之前见过挺多这种文章,公猫大多都是渣男,把母猫肚子搞大就跑,大的小的都不照顾,大黄现在怀孕了,那个渣男不知所踪,最后陪着大黄的还是水财,这跟爸爸也没区别了。”
这么一想,陆邀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
“没事,院子里添几只小的也有意思。”陆邀说:“等大黄这一胎养好了就带它去绝育。”
叶宝的爷爷来了,在楼下问陆邀在不在。
陆邀从走廊应了一声,转向虞了:“叶宝家今天祭祖,家里年轻人都不在,我过去一趟帮他们抄祭文,下午回来。”
虞了点点头,对他摇了摇手:“那拜拜。”
陆邀抓着他的手亲了一下:“午觉别睡太久,不然晚上又睡不着。”
陆邀走后,虞了陪着大黄在走廊坐了一会儿,等大黄坐不住下楼去找水财了,他才起身拍拍衣服回了房间。
最近太悠闲,稿子也上交了,无事可做,午后的天气又总让人昏昏欲睡,虞了经常一个午觉睡到晚饭前,然后到了晚上又睡不着。
晚上的无聊比白天的无聊更无聊,很痛苦,所以虞了决定改掉午睡的习惯,就从今天做起。
他跟文远要了一部挺火的电视剧,打开平板趴在床上撑着下巴慢慢看。
人物不错,剧情也不错,他一口气看到十五集,眼睛发酸,一个哈欠打得眼泪汪汪。
落日的余晖从窗缝斜铺进房间,正好截在虞了的后腰。他看眼时间,快六点了,还是有点困,要不浅睡一会儿?
这个想法才冒头,后背就贴上一片温热。
陆邀不知何时回来,亲昵地从背后抱住他,低头细细密密亲吻他的颈侧。
虞了脖子耳根最敏感,稍稍碰一碰都受不了,更遑论这样厮磨的亲吻,一下从背脊麻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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