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陆其实刚才已经给过提示了,” 犬犬说,“你们思考一下,女主人是怎么向男主求救的?”
“敲门?” 课代表说。
“是,” 犬犬说,“敲门之前呢?”
“过草地。” 我说。
“对,怎么过的?” 犬犬有所期待地看向我,“什么方式?”
“…… 爬过去的?” 我试探着问道。
“是。” 犬犬露出满意的笑容,“你们回想一下,谌陆刚才解释牛吃草的声音,他怎么说的?他用了‘走’过去这个说法吗?”
“…… 记不清了。” 我实话实说。
“废物。” 犬犬失望地看了我一眼。
我们坐的是烧烤店摆在外面的桌位,冬天的夜晚有点阴冷,刚才吃烧烤的辣劲儿早已过去了,此刻不免觉得周围有些凉飕飕的。
“我知道了!” 课代表大喊一声。
大家闻言目光都聚向课代表。
“丈夫就是用金属可能是斧头一类的工具砍断了妻子的腿,所以妻子只能爬过草地,动静比较大。” 课代表胸有成竹地说。
“是一部分。” 犬犬评价。
“我觉得…… 既然是血腥,又是爬过去的,” 我皱了下眉头,一边思考一边说,“大胆猜测妻子被丈夫分尸了。”
“算是。” 犬犬抿了口啤酒,咂了一下嘴,说道。
“分尸…… 金属摩擦碰撞…… 不会用的是电锯吧?!” 西语弟弟惊讶道。
“是。” 犬犬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西语弟弟的脑袋作为奖励。
“卧槽?!” 课代表呆住了,“太狠了吧?”
“所以说有点血腥啊。” 犬犬笑着看了晁近泽一眼。
“那…… 牛吃草的声音……” 课代表一边说一边抱住了我的胳膊。
课代表这样令我也有点害怕了起来,于是我把课代表推开,抱住了谌陆的胳膊。
课代表只好去抱晁近泽的胳膊,他抱得紧紧的,然后开口道:“所以牛吃草的声音不会就是没手没脚的女主人用嘴咬着草爬到对面去的吧!!”
课代表一惊一乍搞得我都快要吓得跳起来了。
犬犬看着我俩的怂样,悠哉悠哉地吐出一个字,“是。”
“啊啊啊啊啊……” 我和课代表同时叫了起来。
“别吵吵,” 犬犬嘘我们,“其实那个敲门声啊,是妻子用头撞的。”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妈妈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我和课代表抱着各自的男朋友哇哇乱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犬犬晁近泽谌陆他们三个看着我们笑。
西语弟弟若有所思地在反省自己的脑回路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别想了弟弟,你一直都和别人不太一样的,从我第一次见你开始就是这样了,改变不了的。” 我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
“不巧你姐姐就喜欢这样的。” 课代表拿起易拉罐,举到我面前。
我跟课代表碰了个杯,西语弟弟也伸手过来碰了一下。
我们仨仰头喝下一大口,然后互相看着笑了起来。
“傻笑什么呢?” 犬犬笑着白了我们一眼,然后也举起了啤酒罐。
大家于是都举起易拉罐。
“友谊地久天长。” 犬犬说。
“汪汪小分队万岁!” 课代表说。
“未来可期。” 晁近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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