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韶颜将手里试好的墨色暂且放在了一旁。
林彦见状便顺口问了一句:“怎么样?姜四小姐试完了吗?”
姜韶颜点头“嗯”了一声,指着试好的墨色对林彦道:“你看,这颜色是不是同杨家女眷的字条颜色一样了?”
不等林彦开口,季崇言便道:“是一样。”
林彦:“……”他可以说实话吗?看不出来!在他看来,这些颜色都是一个样的。
或许他就是如杨家女眷这样的普通人,这些墨色在他看来都差不多,都是黑色的。
不过不管如何,姜四小姐和崇言说是就是吧!反正对杨家下手的“主谋”是他二位,想来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不过晃个神的工夫,那厢的两位已经开始对着桌上依次排开的信和信封看了起来。
片刻之后,季崇言开口道:“杨家女眷都是普通人,杨衍不会给她们出太难的难题。”
“信封之上没有做什么手脚,”女孩子闻言跟着点了下头,说道,“如果是我,信封接触到的人有不少,未免麻烦,我也不会在信封上做手脚。”
季崇言“嗯”了一声,目光落到了信的内容之上:“这些信的字数并无规律,有长有短,同寄出收到的日子也毫无关系。”
作为匣子的主人,季崇言早将这些信研究过了。
姜韶颜看向季崇言,没有出声打断他的话,认真的听着。
女孩子望来的目光温柔而坚定,季崇言抬头与她对视:“字数上应当没有问题,所以若是有问题的话那就一定是在杨衍的家书写法之上了。”
“杨衍是个善言之人,文才过人,前朝连中三元的文章直至如今仍然挂在国子监的学堂之外。”季崇言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对姜韶颜道,“他很会写文章。”
女孩子似是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抿唇莞尔:“所以,一个很会写文章的人表达自己意思的方法有很多种。”
这般的对话实在是叫人心里畅快,季崇言闻言眼里也浮现出了一丝笑意,对女孩子说道:“我不太擅长作诗,不过五言绝句、七言律诗这些诗词歌赋中的规矩我还是懂的。杨衍在外杨大人这个身份要远远高于其他的身份,可在未入仕之前,他的五绝七律据闻写的很是不错。”
这一点,姜韶颜也有所耳闻:不过这耳闻倒不是前朝作为江小姐时听闻的,她彼时对这个前朝大靖连中三元的状元才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注,便是知道了也只感慨一声“这人有些生不逢时”了,毕竟彼时前朝大靖的天子是暴君,才不才的也没太大的用处了。
除此之外,所谓百姓沿路撒花旁观的状元才子虽然厉害,可作为江小姐,虽然对江公那个生父没什么印象了,可那万卷藏书以及江公的传闻她听了太多了。
杨衍再厉害,彼时名望也远不及江公,更何况江公又骤然逝世于名盛之时,这样难再得的名士更是让他盛名无两,以至于连中三元的才子在她看来也不过尔尔。
姜韶颜于诗词之上始终属于外行,不过这具身体的原主——那个胖乎乎天真纯善的女孩子却是格外有天赋:她收集了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