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的久了,有一次对着满朝文武,他更是气的咬牙切齿,有一次甚至直接动手推了臣子……”
只可惜被推的臣子拍了拍官袍上的尘土,站了起来,丝毫不惧。
“真真是个可怜的老实人……”
可怜的老实人?季崇言垂眸看着九龙岭上的七座道观,忽地轻嗤了一声。
彼时他听着纪峰一通酒醉的“指点江山”之后,突地开口打断了纪峰的话。
“既然手段压不住臣子便也只能无话可说,他若是想要自由,想自由的宠幸自己想宠幸的妃子,而不是被臣子所左右的话,要么便以能力手段压制臣子,要么便干脆爽快的认输,这文帝又不是没有兄弟姐妹,他既那么深情,自可带着喜欢的妃子归隐去做个闲散王爷,届时满朝文武也不会去管他宠幸哪个妃子了。”
这话……听的林彦目瞪口呆,就连酒醉“指点江山”了一通的纪峰都傻眼了。
还能……这样的吗?只是这话听起来,居然当真叫人无话可说!
盯着舆图看了片刻之后,季崇言将舆图卷了起来,起身出了门,门外的紫光正忐忑不安的等着,一见季崇言卷着舆图出了门,便连忙跟了上来,讨好道:“季……季世子。”
季崇言“嗯”了一声,瞥向一旁的紫光道士:“怎么了?”
“没……没怎么。”紫光道士结结巴巴的跟在季崇言的身后,喃喃道,“我观里那些师兄弟……”
午时过后,一队官兵便上了山,而后不由分说的将他道观里的小道士都抓了起来,扒了衣服……呃,没做什么,只是扒了外头的道袍给自己换上了。
一队官兵变成了一观的道士。紫光吓的不轻,拽着身上的道袍,问季崇言:“那小道要不要也把衣裳换下来……”
“你不用。”季崇言卷着舆图,瞥了紫光一眼,道,“你至阳生辰,顶替不得,要用来献祭……”
献……献祭?正忐忑的紫光道士吓的脸色顿时一白,目瞪口呆的看向季崇言,待到回过神来,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开始哭诉了起来:“世子,小道平生没做过什么恶事啊,小道……”
季崇言回头看了他一眼,道:“莫哭了!”
他语气淡淡,声音却是冰冷,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却让人莫名的有些畏惧。
原本想要撒泼的紫光道士被这眼神一吓,彻底消了“耍赖”的心思,讨好的看向季崇言,谄媚道:“世子,世子您应当不是那等人,不会草菅人命……”
季崇言再次扫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紫光道士吞了口唾沫,喃喃:“那是邪道所为,我也瞧不出我这个至阳生辰有个什么用……”
不知是他悟性低微还是有些道长的悟性委实高超,总之,他这个悟性低微的从来看不出那乱七八糟的法阵有什么用的。
就连后头那月圆之夜才能用的机关,其实也……
紫光道士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面色冰冷的季崇言,唯恐他真的如那些人一样,拿他这个至阳生辰的去献祭,终于交待了:“其实那机关,拿几个大灯笼,把那灵宝天尊的影子照对地方了,那灵宝天尊手指指向的位置下就是那几箱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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