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个小小的铺子掌柜都是父亲与他共同努力的结果,更遑论那些大族了。
女孩子笑看着他,没有接话,只是转而问他:“你父亲是岭南药田的药农,他种过麻蒙草?”
掌柜听的迟疑了一刻,这两位贵人今日自进来开始问的话便没有离开过“麻蒙草”这三个字,只是略一迟疑,想着总是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是以他还是点头道:“是啊!家父种过不少药田,其中就包括麻蒙草。”
姜韶颜道:“那你父亲当年在岭南是为什么人种的药?东家是谁?”
“这个父亲没提过,”掌柜皱了皱眉,说道,“不过当年岭南的大药田都是冀州叶家的,想来父亲也是为叶家种的药草。”
“你如今五十上下……你父亲当年种药的时候当是五六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不曾听说岭南发生过什么战事灾荒之事,那你父亲为何舍了药农的活计离了家乡千里迢迢来洛阳讨生活?”女孩子笑问他。
这话问的掌柜眉头蹙的更紧了,他面上闪过一丝茫然与疑惑之色,顿了片刻之后,摇头道:“这我便不知道了,父亲不曾说过,许是当时年轻,想多赚些银钱搏一搏什么的吧!”
这些他从未想过,如今他父亲也已过世许久了,想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骤然提起过世的老父,掌柜心情也不算太好,忍不住扶额,懊恼道:“早知两位贵客要问这么多,当时您二位问我麻蒙草的事时,我真真说什么都不会承认的了。”
本是一句抱怨话,岂料这话一出,那位“和善”的女孩子便笑道:“掌柜当庆幸你说了实话,你当时若是不承认,眼下早已被我二人带走,不会还能坐在这里同我闲聊了。”
便是因为这掌柜没有隐瞒麻蒙草的事情,所以她同季崇言笃定这位并不知晓内情,否则自是要带回去审问的了。
一句话听的掌柜当即一噎,下意识的拭了拭额头的冷汗,顿了片刻之后,他道了一声“哦”,而后对上面前的女孩子面上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讪讪道:“小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果真是个人精!姜韶颜听的轻哂了一声,看向外头人群来往的大街,淡淡道:“随便聊聊吧!待到他‘出恭’回来,我们便走!”
“哦,对了,店铺门口去放个牌子,你们今儿不待客了!”姜韶颜坐在凳子上看向外头。
外头经过的行人只一眼便能看到铺子里的客人——她,明明店铺里有客人,却立了个不待客的牌子,这不是在谈事又能是做什么呢?
姜韶颜笑了笑,她在这里放饵,想来对方已然开始上钩了。
那掌柜没有说谎,从后院的暗门处出来,季崇言轻而易举的穿过后巷出现在了王家大宅外。
几个主事的主子不在家中,徒留两个孩子在家,此时距离王家得知女儿出事还没过去多久,这宅子内外的护卫却实在是少的可怜。
季崇言翻入王家大宅的院墙看向空空荡荡,无人巡逻的堂院。
如此个无人守候法,王家对上那些人果真是畏惧的紧,不仅特意留下了两个孩子,还将护卫都调走了,为的就是让他们若想将孩子带走,随时都可以带走。
当然,王家如此作态并不是当真想让他们将孩子带走,不过是主动将自己的短肋交到对方手中,表面自己的态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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