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小丫鬟听的两条眉毛都肃起来了,她挖着酥山的手一停,大声道,“我瞧着我家小姐都快清减的不像话了,我都要心疼了,待世子回来看到了,岂是要生气?定要心疼坏了!”
进个宫的功夫,待到回来,家中未来的夫人瘦了这么一大圈,那哪还成?
慧觉禅师看着小丫鬟圆鼓鼓的脸,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倒是不用这般由己度人,一顿午饭少吃一碗饭都要嚷上半天的。你家小姐可没你那么贪嘴!”
这小丫鬟的饭量可不小,一顿食三碗,偶尔吃了两碗都会嚷着自己要“饿瘦了”,这般会心疼自己的小丫鬟还当真是不多见了。
还好她那碗叫姜四小姐换成了特制的,瞧着同寻常的碗一般大,实际上却比寻常的一碗要小上一些。
不然照这般吃下去,这小丫鬟很快就要同原本的姜四小姐那样一般无二了。
不同的是这小丫鬟的胖是吃出来的,姜四小姐却不是。
“还有,季世子若回来看到了,我敢担保他定不会生气,说不定都要乐坏了!”慧觉禅师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哪有瘦了还乐的?香梨狠狠的剐了他一眼,不过想到自家小姐昏迷前叮嘱她要听慧觉禅师的话,这才忍了下来。
“待世子回来,我告诉世子去!”香梨一勺子狠狠的插入酥山中,恨恨道。
两人之间的对话,方知慧同烟花周倒是没有太过在意,只是有些发愁。
“十天半个月的功夫?宝陵那里的飞鸽传书如何个回法?”方知慧愁道,“大姐他们都快急疯了!也不知皇帝老儿的家事,大姐急个什么。”
这……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慧觉禅师听到这里,忍不住瞥了一眼方知慧,心道:有时候知道的少些,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起码吃得下饭睡得着觉。
这种事,于方家大小姐他们这些知晓内情的人而言,怎么能不急呢?慧觉禅师忍不住叹了口气。
支撑了二十年的支柱一夕之间溃败,怎么能不慌?
真相出来了,却改变不了任何人和事。就似是陡然抽走了身体里所有的力道,什么人能不崩溃和慌乱?
慧觉禅师神情复杂,顿了半晌,他道:“你先写信回去告诉他们姜四小姐在治毒,待毒治好了,再说这件事。”
所以,意思就是说实话?
方知慧有些不解:“姜四治毒的事同皇帝老儿的家事有什么关系?大姐还会关心姜四治毒不成?”
整个方家,不是她同姜四的关系是最好的吗?要关心姜四,也该是她最关心才是。
慧觉禅师看了她一眼,道:“你这般说就是了。”
方知慧想了想:“也行吧!”想想这话也没什么问题,大实话嘛!
只是她以为大姐关注的是“这口瓜”的详情,怎么听慧觉禅师的话,反而更关心姜四呢?
慧觉禅师摇了摇头,继续往嘴里扔葡萄。
事已至此,比起事情本身,怎么解决眼下的问题自然更重要。所以,方大小姐他们关注的自然是姜四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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