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毒是治好了,可本着有始有终的原则,慧觉禅师还是要问问状况的。
包括但不限于“感觉如何”“可有头晕不适”“胃口怎样”等等的问题。
跟在端着一大盘牛乳酥山的香梨身后进门时,方知慧便自香梨身后看到了坐在桌旁提笔记录的慧觉禅师。
“胃口怎样?”这是慧觉禅师问的。
“还不错。”依旧是清凌凌熟悉的声音,同先时没什么区别。若定要说有,那就是歇了那么多天,明显察觉到音色更润了些,显然姜四歇的很是不错。
方知慧抬头望了过去,呃……面前是端着一大盘牛乳酥山的香梨,香梨旁是坐着正在记录的慧觉禅师,慧觉禅师旁是几只被临时抽出来的衣箱,她抬脚却无处下脚,想要看一眼好些时日没见的姜四,却发现一时都绕不过去。
香梨将那一大盘牛乳酥山放在桌上,将切好的瓜果用银勺小心翼翼的舀了放在浇了牛乳的酥山之上。
瞧着小丫鬟挑挑拣拣的样子,怕是还要挑一会儿。
对吃食,这小丫鬟一向认真的紧。方知慧叹了口气,想要踮起脚往里看去,却只看到了层叠的纱帐,并没有看到纱帐中坐着说话的人。
方知慧不得已,只得拉了张凳子,在绣桌旁先坐了下来,只是看着两边被拿出来的衣箱很是不解:醒就醒了,将衣箱抽出来做什么?难道解个毒的工夫,以往的衣裳还能出什么问题不成?
好好的路叫几只大衣箱挡了,都不能过去同姜四说话,方知慧悻悻道。
屋里头的慧觉禅师和专心做牛乳酥山的香梨都没有注意到方知慧的郁气,正自顾自的做着手里的事。
“吃了什么?”正在提笔记录的慧觉禅师问道。
“食了一碗饭,喝了鸡汤,吃了拍黄瓜,还不曾吃肉,”清凌凌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笑意,“久卧不食,不能一下子吃的太多。我准备暮食时做肉吃,慧觉禅师觉得做什么好?”
认真记录的狼毫蓦地停了下来,慧觉禅师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我觉得那清炖的狮子头不错,还有瓦罐烧的红烧肉,再来个鱼头豆腐配上蜀地的酸菜也开胃,再加上……”
听着慧觉禅师如同报菜名一般的报出了一桌的菜,方知慧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说道:“这菜……真不知是姜四吃还是禅师你这出家人自己吃!”
慧觉禅师听的“哈哈”笑了两声,一伸手,露出自己黝黑健壮的胳膊,说道:“这几日贫僧替姜四小姐诊治辛苦,你们瞧,可是瘦了不少?自是该多补补的。”
如此个不客气法,方知慧翻了个白眼,正想说话,听身后那道清凌凌的声音传来。
“方二来了?”
方知慧随口“嗯”了一声,恰巧香梨也在此时做完了那一大盘牛乳酥山,向纱帐走去。
眼见眼前的人墙同衣箱墙总算露出了个空缺的方知慧连忙起身,抬脚准备向纱帐走去。
跟在香梨的身后,转身绕过衣箱旁的美人灯,听前头的香梨唤了声“小姐”,方知慧本能的抬头顺着香梨的声音望了过去。
而后……发出了一声尖叫。
“你是哪个?怎的睡在姜四的床上?”
原本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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