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
这个他指的是哪个昭然若揭。
即便季二夫人百般相护,可季二老爷到底是个男的,虽说身上挂了不少彩,可季崇欢那里还是打到了几掸子的,其中两掸子还恰好打在了伤重的屁股上。
旧伤加新伤,季崇欢大声呼痛、惨叫不已,甚至还引来了这些时日在家中养伤、没有外出的季大老爷。
季大老爷看的大呼过瘾:原来这世间好看的不止青楼花娘,看二弟打儿子也好看的紧。难怪那些百姓这般喜欢看热闹了。
待到季二老爷打累了,自也带着一身的伤下去歇着了。
季大老爷看的意犹未尽,正要离开,便见一群府里的护卫和小厮进了季崇欢的院子,里头又一番鸡飞狗跳之后,大箱小箱的行李被搬了出来,这么大的阵仗看的季大老爷吓了一跳,险些没扯裂了屁股上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
搬出来的不止是行李,最后跟着一同被人抬出来的不是旁人,正是他那风流才子的好侄子季崇欢。
季崇欢身旁是呼天喊地的季二夫人,嚷着她要一同去庄子上住去。
季大老爷听到这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原来是被赶去庄子上去了!以往倒只听说过后宅犯了事的小妾什么的被赶到庄子上住去的,似季崇欢这等正儿八经的国公府公子还真不多见。
季二夫人的一片慈母之心却并没有让季崇欢领情,他闻言却是吓的连忙拒绝了季二夫人的‘好意’,忙道:“娘,你去做什么?我到了庄子上开诗词会的时候,你一个老妇在旁边杵着还怎么开?”
季二夫人:“……”她年岁还不到老妇的年岁吧,儿子却唤她老妇……
看季崇欢的样子,虽然被赶去庄子上有些不高兴,不过倒也没有太不高兴。
“也好,省的那姜肥猪进门污了我的眼,如今也算眼不见为净了。去了庄子上,无人管束,夜里便是留宿我那些好友,也没人说什么。”季崇欢冷着一张稍有不悦之色的脸,说道。
不管怎么说,他自觉自己这一番话算是在这些下人面前找回面子了,被人抬着上了马车,跟着他那大箱小箱的行李离开了国公府。
季大老爷看了一出热闹,直到看不到自家的风流才子侄子,才收回了目光,啧了啧嘴,问身旁含笑而立的管事:“我那好侄子要去哪个庄子上?”
管事面上的笑容未变,说道:“骊山脚下那个庄子。”
季大老爷露出了然的神色:“果然!”
他那好侄子这些时日闹腾不断,爹都说了不准再管言哥儿娶妻的事了,偏他还要折腾,如此个没眼色法不惹怒爹才怪了!
那好侄子还以为被赶去庄子上是去避暑玩赏的不成?又不是那姜四小姐去的有温泉的庄子,骊山脚下那个庄子都多少年没人住了?里头什么都没有,也只满庄子的灰,此一去,同发配也没什么两样了。
该!叫这小子乱折腾!连累他也挨了一顿打!季大老爷心道。
又在庄子上多留了两日看看状况,眼见她身体余毒确实清了,慧觉禅师才起身准备告辞了。
“阿弥陀佛!”接过香梨递来的两大包特质的干粮,隔着包裹都能闻到里头的肉香了。慧觉禅师吞了口唾沫,将包裹背在身上,向姜韶颜一行人抬手告辞。
“姜四小姐,前缘已了,此去经年,有缘再见了。”慧觉禅师说道。
这次是真的有缘再见了,而不似先时宝陵一别那般,他刻意绕道长安城,没有走远,因为她身上还有毒。
当年既受张神医所托,这件事自然是要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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