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又甜蜜的高潮。
喷出的汁水湿淋淋落了满手,杨宙朝他压下来,将他拢在身下,蓄势待发的野兽一样,重复了一遍问题:“没听到?我问你,自己摸舒服吗?”
他好像在生气。
许时曦后知后觉感受到危险,条件反射般挣扎了一下,可杨宙有力的胳膊撑在他身侧,不能撼动分毫。
许时曦小心翼翼地摇摇头,身体还轻颤着,嗓子沙哑实话实说:“没有你插进来舒服……”
杨宙低头埋入他的肩窝,笑声很低,却不带什么真正的笑意。
“那别人呢,许时曦,别人是怎样插你的?”
许时曦给他压着,看不见他的表情,语气中也难辨情绪。但许时曦很喜欢杨宙与平时不太一样的凶样子,他捂住脸,软哝哝地哼:“……就是、就是像你那样插……”
杨宙抬起头看着许时曦半掩住小小一张脸,不是很高兴。问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得到答案后又不想跟莫须有的“别人”类比的人还是他,这算什么,自讨苦吃吗?
他伸手握住充血的膨大性器,用攻击性强烈的茎头轻拍许时曦湿红软滑的女阴,反复磨蹭瑟瑟鼓胀的阴唇,顶揉挺立的花蒂,故意忽略流曳着甜液的小口,似有若无地令它苦受着不能吞吃的折磨。摩擦间水声咕咕啾啾,许时曦的身体反应极诚实,杨宙磨一下,他就像一条被冲上岸的小白鱼那样轻轻弹一下。软糯腿根夹着男生劲瘦的腰,弹一下、贴一下,绵绵的,想依赖又不敢依赖。
绵延不绝的性快感彻底攫住许时曦的所有感官,他呜咽一声,尚在高潮余韵的身体根本不容进一步的挑逗,更何况如此直接的刺激。酸胀的内腔坏掉了似的,在这样的狎玩后又抽搐着挤出股淫水,滑腻浊白地缠在红肿阴阜,也蹭湿了杨宙的鸡巴。
许时曦的脸泛着红,一副春情泛滥的模样,却又犹带冒着奶味儿的睡意。莹白皎洁的少年人身体裹在棉白的衣料内,如同棉絮包裹的一枚小月亮,有令人安心又沉迷的温度。
杨宙咬了咬月亮弯弯的尖儿,犬齿磕在许时曦下巴软肉上。粗硬狰狞的阴茎重重顶进翕张骚红的穴口,掐住那把细窄的腰,大开大合地操起来。月亮泛起潮汐,月亮落进杨宙年轻的船舱,青天白日的,却也好像有漫天星河随之轻晃。
那藏在棉料里的奶包总算彻底展露出来,白软的,温吞驯良,羞涩的,像荷花苞剥出来的嫩瓣。杨宙意乱情迷地拿面颊去蹭,嗅到很乖的一股奶香。他自认早就不是贪甜的小孩子了,在这个瞬间却还是不能自已地体会到一种莫名的幸福。
看到长评把我笨拙表达的东西说了出来,实在觉得很感激很幸福。这个故事确实有很自我的一些野心,就像申女士说的,爱会让人与众不同,杨宙许时曦都不是完美小孩,也不是什么非常特别的小孩,但在接近爱、解读爱的过程中他们是会有变化的,我会努力描述好这种变化。爱看爱写,爱着某个具体或不具体的意象,爱人,都是很珍贵的好事,爱是最难解却最美好的母题。(没忍住说太多了,再次谢谢所有评论和还在关注这篇文的大家) W?a?n?g?阯?f?a?布?y?e??????ü???ε?n?????????5?????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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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意外
许时曦又被射了一肚子精液。他本来就没睡够,被杨宙肏射了不知多少次又潮吹后眼皮都耷拉,不自然潮红的脸颊配着雀斑,好像化了流行的晒伤妆。
刚才他还想叫杨宙射他脸上,玩点儿新花样什么的。结果杨宙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他,说要是不小心弄进眼睛会瞎掉。许时曦被吓得要命,赶紧迎合杨宙操他的动作摇屁股,努力缩紧穴壁想咬出精液,可杨宙还是咬牙再干了他几十下才抵进深处射精。大股白液冲击内腔,激得敏感点发麻,电流般的快感漫上来,许时曦呜呜咽咽哭着,前头忍不住再射了些东西,但因为发泄过度只能射出些清凌凌的水液来。
许时曦摸摸肚皮,总觉得还能摸到杨宙肏进来挺动时的凸痕。他的睡裤给扒得精光,两条细腿还在不明显地发颤,红肿的穴口缓缓外渗着乳白液体,混着透明的骚水,漉湿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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