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见过几次。”
“几次?”
袁生晴愣住,目视着施雨添跨过他,大步走向宫涂。宫涂不再表现得那么置身事外,甚至还露出个友好的微笑。施雨添带着他走向柴颂哥,三人继续咬耳朵。
不懂内情的同学们躲到对面奶茶店里,当下便只剩袁生晴和汤淼被晾在旁边。
汤淼打量着他,袁生晴则低着头,像犯错的小孩那样,反复揉搓上衣衣角。
汤淼忽然开口:“你长得很漂亮。”
袁生晴茫然地啊了声,接着紧张得膝盖发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成他和汤淼对峙了?
汤淼个头不如他,又是大病初愈的状态,论战斗力,连柴颂哥的小手指都不如,但袁生晴却觉得喘不开气,似乎汤淼不是个人,而是个塑料袋的牌子。现在这个塑料袋,正通过扎他脖子并计算气绝时间的方式,来向观众演示密封性有多好。
汤淼问:“我看起来很可怕么。”
“没,我只是,”袁生晴违心地否认,“有点紧张。”
汤淼继续问:“担心我会把你在这里的事情告诉左一部?”
听她提起这个名字,袁生晴才意识到还有这号麻烦没有解决。他懊丧地攥起拳,梆梆敲脑门。
“看来不是这个,”汤淼一针见血,“那就是和施雨添有关了。”
袁生晴忙道:“和他也没关系。”
“好,那我们不谈他。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从镇上到这里的么,而且还穿着校服?你是学生?那怎么还和左一部扯上关系?”
咄咄的逼问搞得袁生晴语塞,不谈施雨添,就没法回答问题。
“这些都不打算说吗?”汤淼故意顿了顿,“算了,我直接去问施雨添,他肯定会告诉我。”
袁生晴吓了一跳,反射性抓住她的手:“等等!”
汤淼回过头:“那你喜欢男人,这个总没错吧。”
这话一猛子抽在脸上,疼得他想跑开,找个地方蜷起小腿抵着胸膛,用膝盖保护心脏。
但汤淼说的是事实。既然是事实,便早晚得面对。
袁生晴深吸口气,将敏感到多余的防备沉淀到喉咙以下的位置,用轻柔和缓的语气说:“对,我喜欢男人,而且到目前为止,我很可能在自作多情。至于其他的事,现在不方便讲,以后如果有机会见面,我再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汤淼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和柴颂哥讨论完,施雨添回到汤淼身边,将柴颂的事情解释了遍。说她从昨晚就没回家,衣服没拿,钱没少,也不在好朋友那里,各大游乐场所扒拉个遍,都没找到。最糟糕的是,手机也无法接通。柴颂哥寄希望于宫涂,可惜他对此也不知情。
情况有些棘手。汤淼和袁生晴听完,全拢起眉毛沉思。
柴颂哥愤怒又悲伤,吼道:“肯定和那个每天跟着她的变态有关系!肯定是那个变态干的!”
变态?
袁生晴走近两步,恍然想起单独回家的那个晚上,揪着他问男人在哪里的,就是柴颂哥。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故意放走的男人,很有可能——
袁生晴心跳如雷鸣。
突然,宫涂的手机响了起来。柴颂哥一把抢走,打开免提喊:“别他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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