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一把抓住袁生晴的鸡/巴,打着旋摁压。
袁生晴笑了下,说:“如果外面的跛子不在,我任你操,怎么样?”
大汉在他唇上狠狠一吮,说:“不怎么样。别把老子当傻/逼,老子才不会对随意出卖身体的烂/货动真情。”
烂/货,婊/子,贱人。诸如此类的形容,这一路听得太多了。
三万两千块,一个价格,仅此而已。
袁生晴忽然觉得就这么算了好像也行。妥协这种事,他做得还少吗?多这一件又如何?而且没有止境的逃离,他也厌倦了。从一个陌生的地方辗转到另一个,再一个......像四季一样,周而复始,死循环。
裤子被扒掉,屁股一凉,有只手正掰着这里。
袁生晴闭着眼,脑海里又冒出施雨添的脸。
冰凉的液体被塞进来。
施雨添。如果不救他,那他现在兴许能接受现状。因为麻木,或者该死的习惯,最终也能勉强过下去。
但被救了。
曾得到过希望,虽然短暂到连回味的价值都没有。所以无法再如同之前那样继续麻木浑噩,无法再欺骗自己。偶尔想要“堂堂正正活着”的念头急剧成型,并最终坚不可摧。
可惜这只不过是一厢情愿。
原来无论是否拥有希望,结果都一样痛苦。
原来无论是否打开盖子,薛定谔的猫都一定会死。
冰凉的液体转而成为泡沫,大汉将其揉开,套在手上,然后竖起指头,迅速地往里探。
“啊!”
袁生晴叫出声,眼角通红。
大汉得到反馈,心满意足地继续往后/穴里抠挖。
袁生晴下意识并拢起双腿,扭动着腰,如同搁浅在岸的人鱼。
大汉强行掰开他的膝盖,边往里插边说:“你最好叫得再响点,我就喜欢听人叫/床,爽!”
过度疯狂的抠挖致使袁生晴夹起屁股,他吃着痛,将呻吟转成喘息,膝盖再次并拢。大汉怒了,学着左一部那样,亮出打火机,搁在靠近膝盖的位置烧。袁生晴被燎得想缩起腿,但捆在脚踝上的绳子不准许,他只得顺从地打开腿,迎接大汉蓬勃欲涨的龟/头。后/穴被完全扯开的瞬间,他脑袋一空,下意识张开嘴,却什么都叫不出。
大汉的胳膊撑在床头,细吻着他的额头,说:“别夹那么紧,还得再疼一会儿才能爽。”
袁生晴的眼睛湿润殷红,他瞪着空气,喃喃道:“我不想......”
“不想什么?”
袁生晴又张合了几下嘴巴,似乎在攒聚力气,最后竟挤出个不合时宜的笑。
“我不想再当同性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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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涂睡得很熟。身体向右转,腿蜷着,嘴巴微张。心理学上说这是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施雨添靠在沙发上,睡得极浅,还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关于之前的车祸,以及乔娉婷。梦中的她穿着婚纱,看背面竟和汤淼有几分相似。
浑浑噩噩,彻底清醒的时候,汤淼已穿好衣服。她没化妆,半长的头发扎成一束马尾,白衬衫牛仔裙,干净得像个学生。她转过脸,冲施雨添笑了下,说;“这衣服还是我大学买的,现在穿居然也很合适,这让我有种错觉。”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看得出汤淼心情不错,施雨添问:“什么错觉?”
“我从没经历过这几年的错觉。”
施雨添抿着唇,接不上话。
“喂,别露出那种自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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