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收摊回了租住的院子,脚登时软了。他解开衣襟,露出像女人一样紧紧缠着裹胸的上身。布条此时已经湿透了,缠得愈发紧,随着先生的呼吸上下起伏。先生抖着手寻布条的边沿,揭了几下才揭下来。布条湿哒哒地一垂,散出一股甜腻的奶香。
春生夏长,野生的小鹿这个季节正该顺着小溪游荡,让青草刮搔着鼻尖,寻着同类的气味野合,恣肆且浪荡。
而先生却只能喘息着闭上眼,难耐地揉搓自己的胸脯,躁而生疏地缓解自己的痒,从里到外搔起来的痒。
汩汩的奶水顺着他的指缝向下淌。
做个人太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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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度 初乳
安家老爷从猎户手里救下过一只小公鹿。小公鹿垂着眼睛,舔了舔老爷的手。过了几年,小公鹿化了人形,自己提着鹿茸跑上门来报恩,被哄着以身相许,嫁进门作了妾。
老爷极偏疼他,把他抱在怀里,给他起名。老爷带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认毛诗,偏旁部首掰开了揉碎了地讲。最后小公鹿指了俩带草头的字,要叫自己鹿萍或是鹿蒿。老爷笑了,拍板取了草叶的颜色,叫他鹿青。取完名又取字,鹿青瞪着毛诗,懵懵懂懂,眨巴眨巴眼想给自己取呦呦,老爷又笑了,把他的耳朵亲得泛红:“你们小鹿平时就这么叫吗?”鹿青乖乖地点头。“那可不能用这个取字,”老爷说,“别人不都知道你是小鹿了吗?”鹿青转头看老爷,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老爷此时的眼睛绿幽幽的,像树林里想吃掉他的大灰狼。“你该私下叫给我听。”老爷压低了嗓音,“到床上一边摇着你的小尾巴,一边想怎么叫怎么叫,好不好?”
那一阵子老爷有个丫鬟难产死了,留下个庶出的孩子。老爷怕鹿青平日自己觉得闷,就把孩子扔给鹿青带着玩。孩子还太小,趴在鹿青身上要嘬他的奶头。嘬了半天,毫无所获,蔫蔫地张着没牙的小嘴哭。小公鹿低下头,攥着自己红肿的乳尖看了看,也犯了难。最后他回山里找了野办法,生生把自己的胸脯催了起来,一发情就能溢乳。
每一次喂奶对小公鹿来说简直都是场折磨。他拿自己的鹿茸弄自己的后面,没弄几下,身子底下就湿了,屁股无意识地收缩,鹿茸上的毛刺一下下地在内壁上刮。下身湿,上身也跟着要湿,奶头痒痒地就要泌乳。他抽噎着将小孩放在身上,小孩肉肉的唇一抿,他就感到一股乳汁温吞吞地从尖上往外流,激得他身子一缩,鹿茸正正捅到让他顶受不了的点上。一瞬间他忍不住喘出声,眼前霎时蒙上层雾。可顾忌着身上的孩子,他连动都不敢动,只能悄悄夹着下身缓解屁股里面涌出的浪,夹得自己身酥骨软,止不住地颤。鹿茸也跟着在他身子里颤,活物一样,捅得下身和上身都开了水闸似的,湿成水淋淋的一片。他羞得满脸通红,紧咬着唇忍着一波波的呻吟。
暑假更不完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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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鹿青的初乳还是老爷给催出来的。他从山里回来的当晚,老爷揉着他馒头似的小胸脯,下身都停了动作,面色阴沉。“青青,小奶奶这么鼓,你还是不是小公鹿了?”鹿青被卡在不上不下的点上,还要被这么问,又委屈又羞,他抿着嘴,用湿漉漉的鹿眼恨恨地瞪着老爷。老爷叹了口气,俯身亲他的嘴,“我的傻青青。”
渐渐地鹿青被顶开了,胸脯愈发地胀,胀得发疼。他没有见识过这种事,吓得慌里慌张地把胸脯往男人手里送,一边带了哭腔哼哼“疼……疼……”安老爷心都要化了,一只大手就覆住了他一边的胸乳,给鹿青揉硬了,又揉软了。
“好点没?”男人问。鹿青瘪着小嘴摇头,一双眼睛红得可怜兮兮。
“那我就用嘴了。”男人叹息一声,似无奈,又似愉悦,“青青,你可别怪我。”
男人像变了个人似的,发了狠地揉捏他的胸乳。奶白的细肉从老爷指缝间溢出来,疼得鹿青直哭。老爷低头吃进他的乳尖,用舌抵着吮,乳尖啃咬得变形。鹿青只觉得半边胸脯抽搐着锐痛,接着一股温热的湿意渐渐渗出来。乳尖上很痒,湿湿的暖暖的,像是被什么浸透了,被男人有力的嘴嘬着,又有些诡异的舒服。鹿青轻轻呻吟着,下身不自觉地缩了缩。男人一声闷哼,埋在鹿青身子里的东西被绞得跳,咬住他的乳尖狠捅了几下。
鹿青尖叫着,像是身体里哪个关窍被捅开了,奶水哗地涌出来,下身也紧跟着射,全身上下湿滑滑的一片。
老爷笑了。“青青,你屁股里是不是有什么小机关?上面发大水,下面也跟着发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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