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爷起身就走,伸手拽小妈的腕子。小妈被扯着,踉跄地跌下床,像没骨头似的,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他爹把小妈一把捞起来,抱走了。
夜里他小妈赶回来陪他睡,安齐很是委屈,抱着小妈的腰要喝奶。小妈褪下上衣,露出胸脯。他平时雪白的身子看着脏脏的,红一块紫一块,安齐一碰,小妈就抖。安齐仰着头去嘬,可嘬来嘬去,嘬得他小妈身子紧绷,颤着手推他脑袋,还是什么都没有流出来。
安齐更委屈了:“小妈,我的奶是不是被爹爹喝光了?”
他小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被明黄的灯一照,煞是好看。安齐迷迷糊糊地伸手就想碰,被他小妈躲了。
那一晚安齐等了很久,等到快睡着了,小妈才再回来陪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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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鹿青嫁进安家后,老爷一直很疼他。白日里闲时就把他叫到身边,手把手教他写字,夜里也要他要得渴。可鹿青总想着要回院陪孩子睡,不愿让老爷碰。老爷面上什么都不说,暗地里没事就要发发狠。
他把鹿青叫到书房,脱得赤光光的抱到黄花梨桌上坐着。“青青,今日学腊雪寒梅图。”说着,老爷舔湿了一支毛笔,转着圈往鹿青屁股里插。
鹿青傻眼了,又被笔毛搔得痒,屁股里面就要流水。可他平时被老爷教导着敬惜纸墨,此时也不敢放肆,只得紧紧夹着屁股好不让什么流下来。
却也夹得愈发痒,愈忍愈辛苦。
老爷嗔怪地看他一眼:“傻青青,研墨都要我教吗?”一边伸手捏他的乳尖。鹿青被老爷驯得乖,此时也愣愣地点头,跟着老爷掐自己的乳。
老爷又嗔怪地看他:“傻青青,你小屁股里面的机关不打开,研的墨怎么够呢?”他转了转他屁股里夹着的毛笔。被这么一转,鹿青眼都红了,可还是乖乖地接过笔杆,一边捅一边往里转。
笔尖软软地搔过他最痒的一点,可是笔头浸透了水,又湿又滑,蹭过去根本解不了渴,只弄得更痒。他难受得扭着身子想哼哼,但是只敢强忍着,小牙齿把嘴唇咬得湿漉漉。老爷说过,文人的事是正经事,不能浪的。
老爷笑了:“你看,出墨了吧。”他从旁拈起根毛笔,往鹿青乳尖上蘸。细毛刮着鹿青的乳孔,毛尖尖似乎都探了进去,极细嫩的地方被戳得又痒又疼。他想躲,可老爷的笔也跟着动,反而像送上去给毛笔搔,整个红乳尖都被扎了个遍。
这么一刺激,奶流得更凶了,汩汩地顺着他胸腹往下淌,和身下的水汇成一滩,不一会儿把桌上的宣纸都洇湿了。
老爷叹了口气:“青青你看,纸被你弄湿了,我还怎么画呢?”
鹿青下身喂着毛笔,上身又被毛笔戳,浑身被折磨得够呛,一股劲儿从骨头缝里往外渗,缓不下,解不得。这下又被老爷责备,他终于忍不住哭了。
老爷把鹿青欺负得全身都在冒水,总算满足了,分开他两条腿冲进去。
安齐路过书房,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响声,夹着他小妈细微的惊叫。他靠近一看,差点被晃花了眼——一片鲜红的榴花之中,是他小妈奶白而微肉的背,柔软地潋滟地颤着,像一池被捣乱了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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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齐有段时间学朱子家训,读到“长幼内外,宜法肃辞严”,深有感触。他觉得他爹爹就是这样行事的人,端肃而慎言,从不与他谈笑,只有他做事出了格,委屈了小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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