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齐把头埋进小妈胸口,发泄似地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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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安齐欺负小妈就被安老爷知道了。安老爷动了真火,把安齐绑在院子里跪着,让下人拿着藤条抽。抽了百来鞭,安齐已经跪不住了,只靠着两边绑手的木桩才能勉强立着。
鹿青在安齐刚被绑上的时候就进了老爷的屋,此时奔出来,驼着腰,踉踉跄跄。他通红着眼跪到安齐身边,抖着手,给他擦脸上的汗:“齐儿乖,没事了……等老爷消气就好了,啊……宝宝没事了,啊……”
安齐头上的血和汗迷了眼,他眯着眼,盯着他小妈看。
他小妈还是这么美。湿漉漉的眼睛,肿胀的嘴唇,晕红的脸。一边和他说着话,一边眼不时躲开。他小妈整个人都是颤的,这么娇弱,这么不堪碰,像朵初绽的花,刚经了一番狂蜂浪蝶,尚自己拢着瓣,不自禁地琢磨着蕊心上的那丝余韵。他哄着安齐,却又毫无招架地陷在自己混沌的颤动的迷茫与愉悦里。
安齐不太说得上来那种感觉。他觉得小妈离他这么近,又那么远。
安齐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恨小妈。
有仆人传讯,说老爷召夫人进去。他小妈一赧,睫毛一颤,垂着眼睛走了。
自那天从家塾回来,安齐就成天地想他的小妈。成天成天地想,把他小妈想成了肉身的念,想成了心尖的瘾。他看到宣纸都想到他小妈雪似的背,看到砚滴都想到他小妈鼓鼓的小乳尖,他饱蘸了墨在宣纸上画,都像是把他小妈握在手里,屏着气亲昵。
可他的小妈呢。
安齐看着他小妈的背影。他小妈一身鹅黄纱衣,逆阳一照,似乎通体晕着光。轻飘飘来,又轻飘飘地走,像个无辜的梦。
那一刻安齐终于承认,不管他曾离他小妈多近,不管他小妈似乎多亲他,他小妈从来不属于他。
他小妈只是安老爷的,那个真正狠狠地穿透了他小妈、把他小妈凿得汁液横流神魂颠倒的老爷,那个抽了他上百鞭、玩了他小妈一场,却未曾出来看过他一眼的爹。
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怨、怜、妒、恨、怒,又有些解脱,像在漫长日子里渐次衰萎的枯草终于见了明火,一切积压已久的东西猛地轰轰烈烈地燃烧起来。
他大吼:“小妈,你跟了我吧!我也能让你爽!跟我爹一样!”
他小妈立住了,过了一会儿,回过身,愣愣地看着他。
安齐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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