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齐抄着手回了院子,掀开床上的纱罩,他乐不出来了。
“小妈……这……哪来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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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意
鹿青把自己哭得喘不上气,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他正趴在他当年哺安齐的床上。他慌忙往下挪,却发现一条银链子牵着床柱,扣了他一边的手。
床帐放着。半下午,屋子里囫囵泛着金色。一线日光透进来,鹿青歪着头,看着一个男人进了门,隔着床纱,影影绰绰。
安齐把盆放在床头香几上,撩起床帐要给鹿青擦身,正对上鹿青一双眼睛,乌溜溜,红肿肿,对着他看。安齐莫名躲闪了一下,拧了把手里的丝巾,去探鹿青。
床不宽,鹿青往里缩,安齐怕他动作大了,不敢太强他,一时间只听得到碎银相撞的脆响,闷在被褥里,簌簌地颤。最后安齐先不动了,直起身,对着他小妈看。
鹿青半蜷着,身上很沉,又酸又胀,他说:“放开我。”声音哑得半裂。
安齐避过不看他,冲着他小妈被子里隆起的一弯胯发愣:“小妈,我错了,你能不能原谅齐儿一回。”
鹿青垂下眼,抿着嘴不说话。
安齐跪到床边,一只手伸出去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小妈,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对你,更不该这样想你。小妈,你能不能就原谅我这一回。”
鹿青倦得很,两只眼肿得睁不开,强挑起眼皮瞪安齐,心里混沌沌的,又有些空。
安齐和他对视,忽地垂了头:“小妈,有什么事你……你把伤养好了再说,好不好。这院子老爷留给你了,要我走的话,等你伤养好了,我马上就走。”
鹿青恹恹地看他,听到最后一句,皱了皱眉,绷起脸,转身不理他。
安齐悄悄松了口气。
他小妈生气了,为他说他要走。他小妈果然还是舍不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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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鹿青窝在安齐身上,闭着眼,一阵一阵地颤。他底下塞了一串缅铃,好像活物似的,他一动,就在他身子里颠来倒去地晃。他不住地喘,两腿一夹一夹,生怕那东西又晃去了哪,或没晃去哪。
那东西起先凉梭梭的,塞进去的时候冰得他张不开腿,现下温了,养熟了似的各处滚,顶他的骚处,囫囵地硌他,弄得他瞪眼惊叫。可下面一缩,那东西又跑了,让他徒挤着两腿,不上不下。
安齐两根手指探进他身子里,摸索了一阵,把那串缅铃夹出来,又从旁拿了个角先生。鹿青睁了眼,忙按住安齐的手腕,满脸惊恐。那东西太大了,顶端还镶了个球,金线掐丝镂空,置了个铃铛,一晃就响。安齐揽他的胳膊,细细亲他的额角:“小妈,最后一个,过了这阵就好了。”
鹿青挣不过安齐,眼睁睁看着他一手把自己撑开,一手把东西塞进去。鹿青仰头,恨恨地瞪安齐。他养子的睫好长,垂着,眼睛湿透了似的,欲滴的黑,像是要溢出来,淌在他身上。安齐……安齐他好会弄,把着角先生就像把着自己的物件,正顶在他那一处,又不动,激得他里面一下下地缩,嘬着那金球,镂空的纹一棱棱地往他肉里嵌。鹿青被刮得不行,泪糊了满脸,又忍不住使力颠了几下,便紧夹着去了。一时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在一池温水里荡,飘飘乎乎,水丝从他的每一个缝里滑过,黏连而温吞,再涌出,他舒爽得不行。铃铛叮叮轻响,一阵未歇,一阵又起,渺渺然,极乐的仙铃似的。鹿青挂着点笑,餍足地按了按肚子,按出一声铃响,愣了,继而脸烧得通红。
安齐亲了亲他嘴唇,把他抱到榻上。角先生被取出,扔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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