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眼白还会泛黄,也就是常说的“人老珠黄”。
据说那个老师为了眼睛保持神采,常年吃蓝莓和富含维A的食物。
但也不及司柏燃眼睛十分之一的明亮。
夏烟躲开他的视线,“哦”了声。
她想站直身子,又怕他再次听不到,于是继续弯腰问:“你刚给了那人多少钱,我明天赔给你。”
兰思唯听见,连忙说:“该我赔,你给了多少,我给你,谢谢你啦。”
司柏燃靠在沙发上,看了她俩一眼,也不说话。
夏烟和兰思唯对视,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你——”夏烟刚出口。
司柏燃突然说:“没多少钱,不用赔。”
“那怎么行?”
司柏燃不接她俩的话,只端起杯子慢条斯理地喝水。
夏烟莫名想到一个词——度日如年。
“真要赔?”他忽地又转过头,问。
“嗯。”夏烟和兰思唯一齐点点头。
“好啊,那让卓凡赔我就好咯。”他唇边仍挂着笑。
夏烟抿了抿唇,说:“他是他,我是我——”
话还没说完,司柏燃笑着打断:“分得这么清呀?”
夏烟被他盯着,忽然问了句:“你怎么现在耳朵好使了?”
第11章
那一夜夏烟回忆起来,只剩下四个字——兵荒马乱。
可兵荒马乱间又夹着几缕莫名其妙的温馨。
司柏燃没有理她的问题,只问:“你们俩回学校吗?我捎你们回去。”
兰思唯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俩打车就行,你刚喝了酒,不安全。”
司柏燃勾起唇角:“我喝的是冰水,这位才是来喝酒的主儿。”
说着,他抬了抬下巴,指向施泠白。
施泠白穿了件黑色羊绒针织开衫,斜靠在暗红色的沙发上,端着酒杯,眼含笑意,看起来要比司柏燃温和得多,有种香港小说中斯文贵公子的感觉。
察觉他们三人看向自己,施泠白笑笑:“他的确没喝酒。”
这就是个惜命鬼,轻易不喝酒,烟更是一根不抽。
司柏燃收回视线,说:“走吧,这么晚你俩喝了酒打车更不安全。”
他起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又对夏烟意味深长地说道:“怎么说,你也是我好兄弟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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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俩姑娘上了车,施泠白一脚拦住准备上车的司柏燃,闷声笑问:“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我一直都挺好心的。”他大言不惭地说道。
“是,大英雄,可你之前不都当无名英雄吗?做好事不留名。怎么,这次还主动缠人了?”
司柏燃手指在涂着暗黑色漆油的车面上轻轻敲了敲,不耐地说:“废话这么多,自己打车走吧。”
说着,他拉开车门就要走。
“混蛋。”施泠白笑骂,知道他不会真的开走,不紧不慢地绕到副驾驶的位置。
谁知——
他刚要开门,车子便扬长而去。
司柏燃还故意按了下喇叭,那声鸣笛仿若对他的嘲笑。
夏烟透过车玻璃看到风中凌乱的施泠白,又看了看坐在前边安之若素的司柏燃,一阵无言。
兰思唯在她去卫生间的那段时间里,没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此刻又晕又倦,靠在她的肩头,闭着眼睛。
折腾了一晚上,夏烟也筋疲力尽,倚着车窗,双眼望向外边。
她很喜欢观察这座城市的夜景。离开三年多,这座城变化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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