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甩了几下,又狠狠抽在还没完全肿起的臀腿交接处,那处皮肉嫩,不管打多少次都能让宣娘疼的翻白眼,“蛰儿,你的数呢?”
“三十一,三十一,哥哥,蛰儿求哥哥,别重来……”
“准你一次,再错翻倍。”
宣娘被吓的喉结翻滚,下身却不争气的出了水,“哥哥,蛰儿湿了,药玉要滑出来了。”
“哦?我看看”,宋明殊看着宣娘叉开的双腿间,花穴里的药玉摇摇欲坠,后穴倒是因为被他帮过一次而保持的不错,“是快掉出来了,哥哥看见了,蜇儿挨打还是这么容易湿,真好看。”
“哥哥,求您帮帮蛰儿”,宣娘快哭了,这人怎么捉弄自己就没有个够的时候呢?
怕被重罚的宣娘软着嗓音微微晃动腰肢,一边诱惑着宋明殊,一边求饶,“哥哥,帮蛰儿把药玉插回去吧,求求哥哥。”
宋明殊偷笑,用竹杖的一端勾着吊在外面的平安结往下拽,吓的宣娘夹紧了双腿,“嗯?蛰儿?”
“蛰儿错了,哥哥”,宣娘慌的不行,一时间也不知该先怕哪一个,乖乖的分开腿,竹杖嗖嗖的落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竖着一条一条的尖锐疼痛打的宣娘扬起脖颈低声叫痛,“蛰儿错了,蛰儿不敢了。”
竹杖一直打到了宣娘两边的大腿内侧肿的跟屁股一个颜色宋明殊才停下,用手指把快滑出的药玉捅了回去,宣娘此时已是个跪趴的姿势,侧脸靠在塌上嗓音颤抖着谢了恩,不知是疼出了汗还是哭湿了,头发胡乱的沾在额角,精巧的五官看上去狼狈,好似秋末落花,凄然又美艳。
“姿势,还有十九下,忍一忍”,宋明殊对宣娘有足够的耐心,等着他一边哆嗦一边蹭到自己面前摆好姿势,嘴里还忍不住啜泣,才发现在这数九寒冬里,刚才的鞭打竟然让宣娘疼出一身的汗珠,宋明殊转身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盆热水和绸巾。
绸巾沾湿,温温热热的擦在宣娘的皮肤上,突如其来的温度让人颤了一下,没忍住回头时撞进了宋明殊藏不住心疼的目光,四目相对,宣娘的眼角不知道何时沾了一朵腊梅,宋明殊上身的阴影笼罩了宣娘的身躯,俯身却只啄走了他眼角的花儿,动作轻柔迅速,宣娘眨了眨眼睛的须臾,便看到那被呷在唇间的浅黄,红了整脸。
之后十九下打的很快,叠加的痛感让宣娘还来不及从温存中脱身而出,意识像是被千军万马追赶一般顾此失彼,结束后又像是劫后余生,但那种惊惧余韵悠长。
宣娘侧在塌上胸口起伏着喘了一会,跪起身子,将受罚后变了形的屁股和已经打起一层红痧的大腿内侧露在宋明殊眼前,“蛰儿请哥哥验刑。”
“蛰儿乖”,宋明殊手里的竹杖戳了戳两个穴里的药玉,又拨弄了一阵阴唇和身量并不傲人却在此时笔直的小巧玉茎,这股间明明是两指展开就能丈量的地方,宣娘好像天生不想让自己在他身上有任何遗憾一般,宋明殊每次看着,就都要感慨老天厚德,给了自己心尖儿上的珍宝,“还有五十下,蛰儿忍住,跪直。”
宣娘跪直身子,想悄悄把腿合起来不给人看,宋明殊哪会放过,竹杖敲着大腿内侧命人打开,后退几步远看屁股上的姹紫嫣红,和那明明疼的羞的发抖,还一副乖顺的模样,心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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