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宁摆摆手示意不用,让人看着时辰放爆竹奏礼乐,动静闹得鼎天响,从府却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朱漆带着鎏金门环的府门紧闭,门口的雪上连个脚印子都没有,宋风宁勾唇轻笑,谁说天下人都想嫁入皇家呢?这不就有一个不稀罕的。
“侯爷,还吹么?”
宋风宁在从府门口站了两个时辰,午时的阳光清冷,倒是照的人睁不开眼,宽宽的衣袖遮了光,思量一阵,“先让大家伙去吃点东西,然后接着吹,吹到日落,谢管家,回头给乐师轿夫一人多五十两银子,今儿辛苦大家陪我遭这个罪。”
礼乐一停,轿子落地,接亲队伍都在谢管家的安排下去了最近的酒馆吃喝,宋风宁一人萧瑟的靠在马上,马头的红绸散了些,随着风拂在他的鼻间,弄得他痒痒的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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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从府的大门传来的门闩抬起的声音,一个家丁模样的男子向外探头探脑的窥视,宋风宁闪身藏在马后,但轿子和马匹藏不住,家丁看着这阵仗还没撤,赶忙又关门落锁,宋风宁听到那声叮咣,自嘲似得摆了个难看的笑容。
昨日进宫时,宋明殊曾经提起过,自己那位五皇兄要回燕都了,原因是当初的罪名有了疑点,毕竟是皇子,也是宋明殊的一块肉,飘在苦寒之地也总是心疼的,便给召了回来,这可把从知善急坏了。
“主子,您怎么自己在这?人没接到?其他人呢?”
宋风宁正想着宋明殊跟自己说的话,冷不丁听见高子荏急匆匆的声音,那人明显是跑着来的,脸上冻得通红,气都喘不匀实,眼里却满是担忧和心疼,手里拿着狐裘披在宋风宁身上系好,就像是那天他们第一次互通心意时一样。
“子荏,五皇兄要回来,从知善怕把从容嫁给我得罪他的旧主,又怕不嫁会得罪我,左右都是要得罪一个,听说最近急得火烧眉毛,嘴里上都长好几个水泡了”,宋风宁的手被高子荏拉在怀里暖着,其实他的掌心比高子荏还热乎些,他短暂的抽出了一只手指了指那紧锁的丞相府门,“你看,那就是他的选择,兴许过了明天他就会派人来告罪,说他那小儿子不懂事,寻死觅活的不肯嫁,求我网开一面把婚退了。”
“主子,您既然已经知道,那您着实没必要在此受冻,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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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我的诚意就在这,从知善之前接过我一千两黄金,金子我已经还了,今天我连人情也一并还给他,我总不能为着那一千两一辈子都让他牵着鼻子走”,宋风宁语气平静,心里的怒火早就掀翻了半边天,当朝别说是皇子还是侯爷,哪怕是平民百姓被如此折辱着晾在门外都能是结仇的大事,哪有人真这样看得开的……
“从知善也就因为五皇兄是如今能继位的皇子中年纪最长的,不过他忘了,五皇兄身上的罪名只是有了疑点而已,不想他回来的人多了去,从知善能顶住几个?燕都有的是人等着观望五皇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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