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哽在喉咙里。
“继续”,宋风宁将高子荏身上的喜袍撩到一旁,喜袍的外纱其实遮不住什么,只是金线银线蹭在皮肤上弄得高子荏还有几分发痒,晃了晃身子,连床都跟着响动。
“求夫君用细枝抽打子荏胯间的嫩肉,要抽成跟晚霞一般好看的紫红色。”
“子荏这形容可是有些笼统”,宋风宁抽了那根竹枝,瞄好那大腿间最嫩白的一块软肉,手腕用了巧劲儿,看似软绵实则力道十足,嗖的一下就抽出了一道淤紫,“是这个细枝么?是抽这里?本侯的理解可有偏颇之处?”
“没……夫君用的对,抽的准,谢夫君”,高子荏的委屈都堵到了天灵盖儿,眼泪憋在眼眶里,腿间被强行拉开的筋酸疼的要命,他又怕惹人不快伺候不好,又怕自己今晚之后明天下不了床,宋风宁手里的竹枝就像是敌军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毒箭,细细密密的抽打弄得他又疼又痒,心里骂着宋风宁怎么这么多折腾人的法子,可是……又有点喜欢。
“用的对抽的准?那怎么听不见半句夸赞?难道本侯还不够令子荏满意?”
宋风宁一边羞人一边抽打,这会倒没有刚才那么狠的力道,但也把人抽的呜咽着叫疼,此处皮薄,确实也是不禁打。
“呜……夫君真是……真是聪慧,子荏嫁给夫君,是子荏……呜……是子荏的福气,满意得很,夫君慧根深种,呜……夫君厉害……”
“既然是福气又满意,那你哭什么?”
宋风宁觉得这竹枝上色太慢又累,自由发挥的从床下的暗格取了毛竹的宽板,冰凉的竹板贴在高子荏腿肉上时,全身唯一支撑身体的膝盖明显的往旁边蹦了一寸,要不是绳索绑的紧高子荏险些就要悬空着歪倒,“子荏,姿势,本侯今夜只再给一次机会,再犯规矩,屁股给你打烂。”
“是,是……谢夫君宽宥”,高子荏小声啜泣,眼角的墨迹都化在了被褥上,“夫君……子荏把床褥哭花了,子荏知错了。”
“子荏还是疼的不够狠”
宋风宁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高子荏还没能领会真谛时,就被毛竹宽板抽出的差点灵魂出窍,“知道疼了?”
“知道,知道……好疼,夫君……求夫君……疼……”
“就这个力道,五十,算上你今晚该受的罚”,宋风宁并不急着开始,而是将方才取出的玉势先行戳进了高子荏半开的小花,又用手揉了揉那被玉珠堵住的玉茎,“报数,谢罚,除此之外不许。”
“啪啪啪啪——”
竹板的捶打令人窒息,高子荏扬起脖颈,连眼角的睫毛都在忍着叫痛的冲动,同时大声报着数目。
“一、二……三四……谢夫君赏罚,谢夫君……”
击打并没有给人留出报数的空余,在谢恩的时候,宋风宁手里的竹板还持续的落下,腿间的嫩肉逐渐由粉霞变成大朵艳红的火烧云,云间还有几处痕迹交叠的深紫色阴影,看着倒觉得立体了不少。
“谢……谢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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