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藕被抽出了横七竖八的粉红,看着像是磕了碰了一样,婆子抽打就只是为了让人疼,自然不会有富家子那样的闲情逸致去关心伤痕好不好看,不一会大腿上就被檩子盖了一层,两条腿在宋风宁眼中不停的哆嗦,倒是咬紧了嘴没出声音。
看样子也不似之前那般没规矩了……
婆子又打了一会,大概是觉得太高了不顺手,走开然后搬了个凳子回来自己站上去,调了个趁手的位置,竹条虎虎生风的再次密集抽打起来,从容忍不住哇哇乱叫。
“浪叫什么?吵的人没法休息,是不是今天偷懒没用冰水洗你那烂穴?老娘的花都让你毁了!晚上要赏荷花的公子们恼了怎么办?你个浪货配得起?”
“让你的烂穴热!让你烫死老娘的花!”
婆子一边骂一边打,从容先是叫痛然后求饶认错,“是我的错,那个水太凉,我灌了肚子疼,我错了,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啊,痛……求求您饶了我……”
“花金贵还是你金贵?你也配称‘我’?规矩都白教你了是不是?”
宋风宁揉了揉额角,制止的话溜到嘴边,终归是没发出声音,只是隔着莲池背过身去,身后的谩骂声夹杂着竹条噼啪的抽打声,扰的宋风宁也没什么心情,便准备起身离去。
“你看看你这贱婢,还以为你是小少爷呢?把客人都吵走了,拿什么赔?还不开口求客人留下好好看你受教训?”
“贱皮子,不听话,让你再吵!再浪叫就给你丢去街上!”
宋风宁刚迈出一条腿就被扣了一顶帽子,不论是婆子还是从容,在他心里都觉得很吵,吵的内心焦灼。
“贱婢……贱婢求公子留下……贱婢甘愿受罚……求公子恕罪……”
从容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和,全然不似之前在高台之上那边张扬,也不似之前在戏台前那般蛮横,柔润的少年音猝不及防的戳软了宋风宁的心坎,他还是没说话,却默默的坐回了原处。
“谢公子,啊,贱婢知错了……”
抽打过了一会便停下了,婆子猛地抽出了从容身后插着的花茎,荷花杆子上带着细密的软刺,从容被这个动作弄得尖叫,要不是被绑着,险些就要摔下来,稳了身形后缓声开口请罪:“贱婢又吵到公子了,求公子饶恕……”
宋风宁不知情绪,若不是眼见得了,听任何人说他也不会相信这样卑微的用贱称的人是从容,不过月余的光景,人却是脱胎换骨一般……
来之前他一直劝告自己:成王败寇,愿赌服输。
闹了这么一场,宋风宁看看那被抽打紫红的臀肉,婆子手里的竹条正不停的抽打在少年的臀缝里,少年无声的大哭,半点吵闹也不敢再有,只是那边的地面好像有些反光,兴许是眼泪滴水成了湖。
“啊”,一声高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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