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夫君备了温水,虽然是夏天,但凉水终究是伤身子”,解下的衣带和外袍一起丢在一边,里衣顺势敞开露出令人垂涎的紧实小腹,宋风宁自己脱下丢在地上,看着高子荏那只伸到裤带上紧张发颤的手,目光含笑的捉住,然后一起拉开。
“都伺候过了,还这么羞?”
宋风宁仅仅是看一眼小娘子娇羞的模样,胯下之物便硬邦邦的站了起来,高子荏将他的亵裤拉下时被猝不及防的烫了手,硬物还调皮的甩动两次好像是招呼他一样,高子荏被羞的咬着嘴唇别过头不去看,只管跪下身子将宋风宁的鞋袜都脱去,抬头时却见那炽热的阳物几乎抵上了在他的眼角,蓦地羞红了脸跪在原处,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推了一下试图避开热源,小声讨饶:“夫君莫要再羞子荏了。”
“子荏,我今天去存香阁,是去看了从容”,宋风宁坐在浴桶里,水漫到胸口,温度刚好不会让他在暑天觉得憋闷,看高子荏好像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便自己先开了口。
高子荏的手指原本在宋风宁肩膀轻轻按摩,听了这话起身在旁边的地上跪伏,头埋在手心里,“子荏知罪,甘愿受刑责,夫君......”
“原来子荏刚才不理我,是害怕要被揍屁股了?枉我想了一肚子的解释”,宋风宁双手扒在浴桶旁边,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己心虚跪地的小娘子,眼中没有半分愠怒。
“夫君......这事连娘亲都被罚了,子荏也怕......”
宋风宁听了这话,觉得高子荏真的是可爱死了,足不出户在院子里团团转原来是害怕惩罚,胆子怎么这么小?自己有那么凶狠?
“你跟着娘亲这些日子,还是没学到精髓,要是娘亲是你,早就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然后须得我写了文书保证回来不打烂你欠揍的小屁股,才肯跟着回家。”
宋风宁不依不饶的羞人,实打实的被自己的话说起了兴致,甚至有点想怂恿高子荏下次这么试试。
高子荏却是一肚子苦水,宋风宁料的准——宣娘不仅让他跑路,甚至连出海的船票都帮自己置办好了,还拿着地图跟自己说哪处沿途有什么样的风景,足足给他洗脑了五天,最终自己还落得一句:“榆木脑袋,活该挨打,朽木不可雕也。”
还好没听话,不然自己恐怕得断腿......
“不过比起子荏懂事的样子......我更想知道,要怎么才能醋到子荏?”宋风宁招手让高子荏起来,带着他的手沿着自己的身体滑动,让那双手先揉在乳头上,然后拽着左手握住了自己的阳物,“子荏也帮你小相公按摩按摩。”
高子荏觉得宋风宁怕是色欲熏心,手中坚硬挺立的肉棒在热水里都觉得发烫,他握了一会,手法轻柔的开始撸动,其间两根青筋似乎有什么东西窜动着,几乎要从他的指缝爆裂。右手从乳头移开,兜住了精囊,将其中的两颗卵蛋攥在手心里来回轻蹭,宋风宁靠在浴桶上,闭着眼发出享受的闷哼。
“子荏,呃……手法真好,在哪学来的?”宋风宁自己舒服着,找准了机会臊一臊小娘子,“是不是背着夫君自渎?”
“夫君不允准,子荏不敢碰自己的下体”,高子荏手里攥的是心上人的命根子,都是气血方刚的年纪,火热的触感早就燃着了自己的欲望,夏天的衣服不似冬天那般好遮掩,衣袍里也未着亵裤,他腰部一晃就被宋风宁看到了风景。
“子荏,凑过来一点”,宋风宁揽过高子荏的腰,右手指尖轻巧一拽,高子荏前身便随着散开的衣襟尽然展现——谁说只有春光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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