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忍耐疼痛。
“夫君……”高子荏小声唤道,眼睛流转着渴求望向宋风宁,后者轻轻摇头告诉他今天不可以轻饶,“唔啊,二十二,谢谢夫君赏罚。”
安宁的手腕发酸,屁股也痛的发胀,身后被玉势塞住有些不舒服,玉势随着自罚数目的增加而向外滑落,甚至他在抽打自己屁股的时候树枝都敲到了玉势的末端,他不敢放松让东西掉出去,只能借着树枝落下的力气将玉势猛的推入,“呃嗯”,后xué撕裂一样的痛,小腹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猛的一疼,安宁咬了嘴唇才止住闷哼,好在宋风宁的注意力被高子荏哭喊所吸引,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状。
“五十,啊嗯啊……五十一,唔……五十二,谢谢夫君赏罚”,高子荏耳畔只听得到自己的哭泣和无情落下的鞭风,腿也疼的麻木了,他只知道很疼,但分不清具体疼痛的位置。
“五十六……五十七……谢谢夫君赏罚……”
扣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打到最后的时候,安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也哭了,不知是疼哭的还是被高子荏的哭声感染,屁股的伤势他自己不知如何,只是觉得那块皮肉热辣又突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不停跳动着,颤抖的停不下来。
“六十,谢谢夫君赏罚,子荏谨遵夫君教训,断不敢再犯规矩了……”
高子荏跪在地上谢罚,一叩首下去就脱力起不来,手肘勉强撑住了身形,宋风宁把马鞭放在他的腰部,“晾刑,念在子荏今日辛苦,就不必用栖云了。”
“子荏谢夫君疼惜……”原本他也没有在栖云上趴过……
“请家主验刑”,安宁等着宋风宁坐下喝了茶水才膝行几步,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撅起屁股。
“嗯,跟子荏并排晾刑吧”,宋风宁瞥了一眼,安宁确实没怎么放水,但也没什么力气,不过他并不太在意这些,又抿了一口茶水,冲着外面看似空无一人的院子说了声:“来人,传膳吧。”
高子荏这顿打挨得实在是太惨,安宁跪在他身边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往旁边看去,却见那张脸上并没有什么太过痛苦的表情,只有诱红的眼角看得出经历过一场狠打,脸上的汗渍能看出之前忍得辛苦,其余竟然平静的半点痕迹都看不出了……
即便这顿打根本是无妄之灾,也不会埋怨么……
安宁大概是遇到了自己无法明白的心意,沉默的收回视线看向眼前的青灰色地面,宴席大概是不设在这里的,约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也没听到有人进出,倒是宋风宁开了口。
“都起来吧,规矩若是都记好了,一顿打挨得也不冤枉”,话是对着两个人说的,可他的目光始终落在高子荏垂低的眼眸,心知这是给人打急了,正跟自己生闷气。
“侯爷,晚膳备好了,您是在这里用还是回羲园?”谢管家站在门外问道。
“摆上来吧。”
“是”
晚膳算是丰盛,六菜一汤的制式,中间还摆着一盘红烧鱼,菜色不算多,但色泽诱人,安宁跪立在一旁悄悄咽了口水,肚子不争气的响了一阵。
“子荏,坐下”,宋风宁拍了拍身边的凳子,凳面是大理石板,他没有给高子荏备上软垫,后者也不管不顾,咬着牙用力坐下,却是把自己疼的一激灵,宋风宁心道这气还不小,淡声道:“开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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