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最近和睦吗?”
“和睦,和睦……”谢管家忙不迭地点头,这是问起家务事来了,自己哪敢多嘴,“这后院也不是老奴能去的地方,只是走到羲园总能瞧着安公子在高公子房里,想来应该是和睦的。”
宣娘八卦的心思大涨,只恨手边没有一把瓜子给自己嗑,禁不住手痒痒的拧了谢管家一把,把人疼的蹦出三尺,又堆着一脸笑招招手让人回来,接着问道:“安宁总在子荏房里……做什么?”
“这……这老奴可不敢知道,侯爷私下耳提面命,是不许府里人多看高公子一眼的,连回话都得侧身避着视线,老奴哪敢去看两位公子在房中做什么?”谢管家赶忙摆手表示自己全然不知,无辜的样子就差说一句“若有虚言天打雷劈”。
宣娘耸耸肩表示没劲,刚想自行进门去,就见宋风宁和高子荏一前一后打府内走来,两人身上都穿着过年喜庆的红袄子,宋风宁的袄子深红绣着祥云纹,腰间扎着一条黑色素带,领口卷了几圈的金线看着随意。高子荏那件颜色稍微艳丽一些,上面照例是绣了芍药——这似乎是宋风宁的喜好,自家小娘子的衣服上总要绣上这花,不过看着也相宜。
“子荏给娘亲请安”,高子荏福身行礼,伸手去接宣娘手里的包裹,却见那包裹转瞬间被塞进了还没来得及说话的宋风宁手中,“娘亲久等了。”
“还是子荏贴心,你看看这臭小子看见我也不叫人了”,宣娘的指头在宋风宁脑袋上戳了个来回,又把酒坛子从在一旁避事的谢管家手中夺回,另一手虚搭着高子荏的手就往府里走,瞥见宋风宁张张嘴无奈吃瘪的样子忍不住发笑,“行了别看了,荷花酒在这,年夜饭还早,趁着爆竹声未起,耳朵还听见的时候多说说话。”
宋风宁抱稳了怀里有些分量的包裹往里走,被宣娘奚落这种事他早就习以为常。今日确实还早,午睡刚醒就听说宣娘的马车到了门口,急匆匆的起身这会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怎么就你们两个?”宣娘看看两人纳闷的问了一句。男妾通常是不见客,但家里的长辈总还是要见的,“安宁犯错被关柴房了?”
“……”宋风宁心道您还挺懂,然后摇了摇头,“没有,上午抄了好几个时辰的规矩,回去午睡了,刚才派人去叫,这会差不多该来了。”
“听闻因为这事被你父皇禁足了?”宣娘转头意味不明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却看对方眼中一片坦然,“值么?”
“您不也因为他挨了顿打么?有什么值不值的,何况只是不能出燕都城,府门还是可以随意走动的”,宋风宁上前一步,抬手将高子荏发丝间夹的一小碎树叶取下,“这事对不起的是子荏,他都不怨我,我怨什么?”
高子荏刚想说什么,余光闯入一个小小的人影,缩在前厅屋檐下的阴影里正呆呆的望着他们,看清来人后,高子荏笑着招呼,“安宁,起了呀。”
“奴妾安宁给家主、宣娘娘、主人请安”,安宁穿着高子荏给他定做的红袄子,袄子上面绣着俏皮灵动的锦鲤,袖口还有一圈茸毛,穿着缓和极了,他今天跪的格外小心,生怕把衣服弄脏,请安之后也不敢抬头,直到三人走近了才往旁边靠了靠,让出门口的位置。
“免礼吧,今日家宴,不必拘泥”,宋风宁淡声道,过年里允许安宁站起身伺候,也免了他贱称的规矩,三人分别坐下后,安宁拿着茶壶逐一斟茶,妥帖之后才站在门边生怕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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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府里年后也要添些人了吧?先前你们都在边关,这侯府总空着,需要的人手也不多,如今你们长住了,各方面需要的也多了不少”,宣娘抿了口茶然后把茶杯捧着暖手,目光柔柔的转向高子荏,“子荏,风宁是个粗线条,府中的事得你多操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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