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了,宣娘干脆丢下手里的活在一旁喝起茶来,等着宋风宁攒出一摞面皮再说。
宣娘的意识里,包饺子是家里长辈们的事情,小孩子就是揉面团不要捣乱就行,所以刚才包饺子开始的时候,高子荏和安宁就被他支去了一旁,这会两人的棋局正是迷离扑朔之时,宣娘打眼看过去,轻轻的“啧”了一声。
安宁的棋摆的认真,全神贯注的恨不得自己都钻进棋盘里,每一颗棋子落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看起来就好像是有什么非赢不可的理由一样。
相较之下高子荏就显得自在,落子时云淡风轻,但在局势上还是牵着安宁玩似得,又两子落下,收了安宁一片残兵。
对手越挫越勇,局面陷入僵持,“安宁这么凶啊,下的我一身汗”,安宁浙一子落的委实刁钻,听到高子荏这么说之后,脸上泛起一片海棠,但还是神情认真,乘胜追击,那玉盘似得小脸上勾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就如那年,他在高台之上与人斗诗时那般。
鲜衣怒马,恣意年华,那是一种在高子荏那个年纪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的狂妄神情,对手是谁不重要——他只想赢。
“到底想许个什么愿?这么急”,高子荏棋盒里的棋子下完了,一局棋走的安宁气喘吁吁,脑袋上都冒出了汗珠子,所幸险胜。
“我……安宁想……”安宁绞着自己的衣襟扭捏,抬眼看看高子荏似笑非笑的神情,就更是羞的不敢说了。
“这会不说,过了年我可不认了”,高子荏将胳膊架在膝盖上,做出一副要耍赖的样子,蓝色的眸子带着倦怠懒散,用视线挑逗面前的小孩子。
安宁鼓着一侧的腮帮子,悄悄瞥了宋风宁一眼,见那人也挽着袖子往自己这边看,缩了缩脖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能不能悄悄跟主人说?”
“过来说”,高子荏散漫的勾了勾手指,安宁往前凑了凑,附耳说了几句,然后就像烫了嘴一样老老实实的跪坐回去,高子荏用手指掩了樱唇,颤抖着肩膀笑出了声,“我当多大事情,允了允了,看你紧张的,我又不吃人。”
“什么事?”宋风宁看向高子荏,那带着笑意的唇角还留着他方才吸吮过的残红,笑起来诱人的明媚,明明是夜晚了,却好像就能把他照亮。
“秘密”,高子荏略带得意的卖了个关子,看着桌上半天都没动静,几分好奇心驱使之下拽着安宁凑回了包饺子的阵营。
宋风宁危险的眯了双眼,舌尖舔过上牙,心里默默的给小娘子盘算了一笔新账,看着他坐下不太稳当的屁股,觉得晚上回房后有必要把那处变得更加滚烫。
“会包么?”
宣娘瞧着凑过来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摇头,安宁坐的远些,高子荏近水楼台的被戳了脑袋,宣娘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别人就算了,你跟着风宁一起长大的,也没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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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就包的不好,怕娘亲笑话”,高子荏也不是不会,主要是宋风宁不怎么让他做这些,他在府中的日子就是挨打练剑看书吃饭再挨打……其余的活儿都是宋风宁包圆儿,他也时常好奇——这么贤惠的男人,哪有个天潢贵胄的模样?
高子荏嘴上谦虚着,手里老老实实的拿起饺子皮儿装好馅料,他跟宣娘的包法不同,手指一左一右的碾着皮儿边,不一会树叶形状的饺子也就羞答答的见了人,“没有娘亲包的那么饱满喜庆,还入得了眼?”
“子荏包的是二月春的柳叶,带着春意也是应景,安宁,你也试试。”
宣娘就像是学堂检查功课的先生,刚擀出来的饺子皮平展展的放在安宁面前,后者受宠若惊的把那圆圆薄薄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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