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主,奴妾上次侍寝未能尽心,这是按规矩罚的,是奴妾该受的”,安宁回话道,心里想着宋风宁不知是不是在明知无问,紧接着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生来就是做主子的人,又有什么必要去了解他这样的人应守的规矩?
若是安宁再了解宋风宁多一点,就会知道他深谙自己侯府的规矩册子,只不过他所了解的只有高子荏需要遵守的部分,目的只是拿来捉弄或者疼爱自己的小娘子而已。
“来人,给他解开”,宋风宁朗声叫人,李才拿着钥匙推门而入,别过头去把安宁身上的枷锁一一解开,眼睛却没忘安宁身上瞟去半分,“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李才,见过侯爷。”
“嗯,挺好,明日本侯跟谢管家说给你的月奉再加五两,麓园的事情不多,但能周全也不容易。”
“谢侯爷,不过是小人分内之事,不敢当侯爷谬赞”,李才拱手行礼,态度不卑不亢,宋风宁的脸上难得挂出几分赏识,但如此也不是个叙话的场景,李才的模样俨然是再在这室内多待一秒就要眼瞎似得,宋风宁摆摆手让人下去了,李才出门的瞬间,明显看得出长吁了一口气,背影上书四个大字——“如释重负”。
门被关上后,屋内又重回安静,尴尬在两人之前暗中流转,宋风宁单手支在床侧斜躺着看着安宁,小孩的长相总是一天一个样,上次这么好好的看他好像已经过去了十几天吧,这眉眼好似在数日间就长开了。
饶是宋风宁对安宁无感,也不能不承认他骨相好,长开了就更耐看些,若不是这身装扮,换个青衣白袍的,应是一副温润的公子相,倒是与高子荏那般带着些攻击性的美人相不同,但都是好看的。
“你……”宋风宁觉得不自在,开了个头又突然不知接下去要说什么,手指悬停在空中顿了片刻,“将合欢盏拿来。”
“家主,奴妾……”不字没能说出口就被安宁自行吞回了肚子里,他哪有资格拒绝呢?难不成还要给全燕都的人再看一次自己被打个没脸,屁股上的伤痕未消,他好像已经可以想象得出如果明天自己再受责,那些围观的百姓会如何议论指点自己。
“是,求家主允奴妾先起身将木势拔出……”
“嗯,起来吧”,宋风宁将手腕上的菩提子拎着把玩,余光瞥向安宁起身的位置,那木势粗大,好像比自己的还要伟岸几分,他难得认输,却有些惊叹。
即便是把这玩意塞进身体,也不愿意让自己碰么……这到底是置的什么气?
宋风宁不明白,也不打算弄懂,等着安宁一瘸一拐的捧着合欢盏膝行回到床前,让人端正身子又跪了一会才开口,“自己弄,声音大一点,叫的浪一点,别让人听出假来。”
“啊?”安宁瞪大了眼睛,脑袋里一片空白逐渐消失后才恍然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宋风宁让他自渎……还要叫出声音……
“奴妾……”安宁的手指颤巍巍的移向自己胯间半挺的小雀,触到火热的柱体时被烫了手一般一下子抽了回来,还差点打翻了另一手端着的合欢盏。
“怎么?如厕的时候没扶过?之前丞相府难不成就连茅厕都要站个下人给你小公子捧着鸟?”宋风宁看不惯他这个委曲求全的样子,自认除了把人带进府门以外,其他的事从没逼着安宁做过,如今让他自渎不过也是不想再让他去门外挨打,眼下却被这人看着进退两难的样子惹出几分火气,“把前面的绳子解开,坐到木势上去,用后穴,自己操出来,别逼本侯找人帮你。”
“奴妾……遵家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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