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子荏委实被这番言论震慑到了,要说宋风宁对他做的那些事单拎出来,非得扣上一顶折磨的帽子也不是说不过去,可大燕的律法如此,家主对妻眷有着绝对的处置权,而且那些事……他心里也是喜欢的。
怎么就被传成这样?
车夫的眼神扫过轮椅上的高子荏,见他身上的衣服不像便宜的,又看身边还跟着个长相不错的下人,便把他看成某个富户人家瘸了腿的少爷。阿顺想出言阻止车夫这般轻佻无礼的打量,刚迈了一步被高子荏拽住制止,车夫见状又觉得他脾气好,便干脆端着面凑了过来。
“您这腿脚……是不是太久没出门了?要不要老哥我给你讲讲这事的来龙去脉?”
车夫十分热络,开口不出三句就自称了高子荏的老哥,高子荏不以为意,阿顺倒是被气了个脸红,觉得自家高公子怎么能在市井与这些人称兄道弟,被侯爷知道肯定要气死了。
“确实不常出门,您方才说的是怎么回事?”高子荏咬了口包子,不着声色的转动轮椅在他与车夫之间让出一人的位置,之前在外面打仗为了套情报套话,别说叫声兄弟,年纪再小点的时候,跟对面叫声“爷”的事也不是没干过,于是十分自然的接了一句:“阿顺,去叫老板再来五个肉包,我请这位大哥。”
“哎,兄弟会做人”,车夫得了便宜,在高子荏同侧的远端坐下,“这事吧,我也是听早上听说,正好拉了个去上朝的小官员,路上随口提了几句,说是硕安侯这个人在战场上张扬惯了,私下里脾气极差,府里那男妻娶过门之后就被关在小院子里不得外出见人,每天只能与他行那样的事儿,据说……那位爷还有点那样的癖好……”
车夫冲高子荏挑了挑眉梢,言外之意是“你该懂得”,引得周围听众一片笑声,高子荏攥了拳头,阿顺有些紧张生怕高公子要与他人动手,但那拳头只须臾就放开了,高子荏表面和颜悦色地让车夫说下去,语气中还带着几分求知的认真。
“不知道为什么,那男妻原本一直委曲求全,但昨天突然跟他吵了一架,然后愤然出走,硕安侯一气之下不允许大燕境内任何客栈收留此人,那跑出府的男妻走投无路只好跑去暖院投宿,顺便还点了十几个小倌儿……哎兄弟,你这脸色不对啊,是不是哪不舒服?”
“没事……您继续说,点了十几个小倌儿,这男妻也挺有钱的”,高子荏听着这离谱的传言简直想撞墙。
十几个小倌儿?怕是嫌命长……
话本都不敢这么写……
“那可不,好歹是侯府得过宠的,应该是有些积蓄,但那都是过去的事,前不久侯爷纳了妾,虽说那男妾入府的时候还给百姓看了点笑话,但毕竟是多了个人分宠,据说那之后,侯爷对这个男妻是愈发的百般刁难,反而跟那男妾相敬如宾。”
听到这,终于有人诚心发问,问到了高子荏心中所想的问题:“为何一个随便遇到的官员会对侯府后院的事这么了解?”
“嗨,这事没准都是心照不宣,只不过是昨夜闹大了才公开的戳破真相而已”,车夫一拍大腿,一口咬掉了半个包子,“话说回来,你们可知道那侯府男妻的真正身份?”
车夫故作深沉,但旁边挎着菜篮子的大婶显然对这个问题难度嗤之以鼻,十分流利的答出了高子荏的名字,吓了坐在一旁的本尊一跳,不禁庆幸当时的婚事没有大办,他和宋风宁之前打胜仗归来也没那么招摇过市,否则要是被眼尖的百姓认出来,他就真的要撞墙了。
“就是说呢!”
车夫又一拍大腿,力度之大让高子荏都觉得大腿隐隐作痛,不知面前这群人如此兴奋到底为何,流言蜚语传的早已变了形,此时他逐渐不觉得那些空穴来风与自己有任何瓜葛了,只觉是在听个同名同姓的别人的故事,熟悉和陌生矛盾的在心里共存,带着些新奇。
“令人惋惜……昔日鸿雁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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