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在他耳侧轻唤,把一缕青丝噙在嘴里,略微伸舌发出诱人的喘息。
“勾人”,宋风宁扯下自己的衣带,手掌按在湖蓝色的眼眸,柔声令道:“闭眼。”
蚕丝柔软的触感覆在眼上剥夺了绝大多数的视野,高子荏在薄薄的衣带下偷看,只能模模糊糊的获取一丝光线,眼睛的轮廓和小动作被衣带勾勒的明显,宋风宁俯身下来,双手拽着布料在脑后打结,惩罚似得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挑逗的语气蹭过他的耳垂,“子荏偷看可不乖。”
“夫君……”
“嗯,为夫在。”
视觉封闭后其他的感官变得敏锐起来,高子荏感觉到湿漉漉的柔软贴在自己的鼻尖,带着晨练后清淡的汗水味道和凉意,气息却是热的,滚烫的……
“子荏乖乖等一会。”
黏黏的亲吻在乳尖停驻,高子荏的耳畔刮过一阵风,紧接着嘴里多了一颗红果。“含着”,命令短促,随后是远去的脚步声。
宋风宁出了门,走到小院门口看到了进退两难的安宁,看样子是来请安的,却不知道为何犹豫着一直没敢进去。
“安宁给家主请安”,双膝触地,不近不远的跪下叩首,额头刚好若即若离的蹭过玄靴的鞋尖。
“回去吧,他行动不方便。”
“啊”,安宁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身子明显的一怔,宋风宁以往提起高子荏的时候,都是笑盈盈的叫上一声“子荏”,今天却只是干巴巴的用“他”指代……
像是不愿提起一样……
而且昨夜从思柔那里听到了些传言,今早请安的路上忐忑又迫不及待,只想证实那些话都是子虚乌有的谣传,比起宋风宁传说中狠厉的手段,安宁更担心的是……
连高子荏这样的情分,惹了宋风宁不快都生生断了腿,父亲的事怕是要从长计议。
“回去吧”,宋风宁面无表情的重复一遍,“在这请个安,他耳力好,听得见。”
“是”,安宁端正跪好再度下拜,“安宁给主人请安,谢主人前些日子帮安宁找大夫,安宁谢主人恩典。”
宋风宁往旁边挪了一步,把小院的空空的月亮门让出在安宁面前,就像是怕他站在那会挡了声音似得,安宁没有得到回应,抬头起身时透过院门不巧看到卧房内露出一半的轮椅,上面还摆着一根沾了红的藤条。
只消短短一眼,就足以令人心尖发颤,安宁身子一抖,下意识觉得那是血……
“主人受伤了?那……三日后……”
宋风宁听到安宁故作惊奇的口吻,只觉得这人演技还差得远,嘴角轻挑眼睛一闪而过几分蔑视,“还惦记着那个诗会?没了高子荏,就不会来求求本侯么?他还不是得听我的?”
“自然是都得听家主的,求家主应允。”
安宁转向宋风宁的方向披着轻纱的身躯向前爬了两步,狠了狠心将嘴唇贴上了宋风宁的靴子,靴面只有淡淡的白檀香气,布料也柔软,随着唇形下陷时,安宁感受到了宋风宁脚趾的骨骼,便分毫不敢妄动,维持这个姿势将近一盏茶的时间,宋风宁才将脚后撤一步,离他远了些。
“本侯自会安排,退下吧。”
总归是答应了,虽然语气并不耐烦,安宁把这当做是自己在这中断了房中的刑罚所致,躬身向后退去,还没走几步,又听宋风宁补充一句,“往后如非年节不需要来请安了,你多在房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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