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个孕育的季节,百花都在为自己招徕授粉的蜂蝶,宋风宁觉得自己十分有道理,并真的翻了个身,把错愕的高子荏压在身下。
“子荏,你倒是很关心太子殿下。”
“没唔唔……”
辩驳的双唇被咬住强行中断对话,宋风宁并不温柔的含住高子荏的气息和薄肿的嘴唇,舌尖顶开齿缝,把高子荏的舌头吸住,相接处发出黏腻的贴合声,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而高子荏是他的水源,正被他贪婪汲取。
牙齿轻轻咬合在下唇,高子荏因为这个动作而颤栗,眼角不自觉的发湿,睫毛在宋风宁脸颊旁边扇过,一滴挂不住的眼泪落下,刚好蹭在两人脸颊相贴的位置。
吻变得更加黏湿起来,还带着高子荏呼吸困难导致的缠绵喘息。
分开时,被好好照顾了一番后,双唇透亮,是比桃花再浓郁一些的颜色,宋风宁很难形容,却很有成就感,两人之间津液拉出一条闪现的银光,在空气中啪地断成无数滴细小的露珠,均匀的铺洒在身下人微启的唇间。
“风宁……”
高子荏伸手去拽宋风宁的衣领,模样看上去涩情又委屈,宋风宁就静静的给他抓,等着他的下文,心里却想着若是高子荏还说些有的没的,就把他翻过去好好将屁股打得熟透软烂。
“想去院中赏花,抱我去……”
赏什么花……
宋风宁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手从高子荏双腿间穿过,准确无误的拍上他身后的两团臀肉,拎着腿毫不费力的将好不容易养白的屁股拍成了粉色。
“为夫看着,子荏这朵花最好看了”,宋风宁所指不言而喻,两瓣臀肉被拿捏着掰扯到两侧去,露出中间那朵已经肿的看不出褶子的娇花来,“屋里的花开这么盛,还做什么要去院子里赏?为夫今天就要在屋里赏花,自己抱着。”
高子荏不知为何祸水东流会引到自己身上来,但是真的忤逆宋风宁的话这人撒疯又不知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手指委委屈屈的抱着自己的屁股,腰抬高了给宋风宁看着,只见宋风宁却起身走到桌案那边去了,他想看看那人的动静,刚支起半个身子,就听宋风宁幽幽开口,“再乱动,就用藤条给这小花上点颜色,还是子荏更喜欢用姜给小花点个花蕊?”
“不劳烦夫君了……”
就知道这人最近伺候自己的时候多了,总是要还的,高子荏哼了一声,脑袋转向另一侧。
“秦子陌其人可用,但我所指的并不仅仅是他,还有他背后的西南府,以及……若是不出意外,还有本年春闱状元登科。”
高子荏听见宋风宁说话,他真的想撞墙死了算,谁想在这个时候听他说下文啊,可是宋风宁这个人脾气就是如此,他不爽就要欺负人,欺负完了心情好了才会继续讲,高子荏深喑其道也深受其害,只能按捺自己想骂人的冲动,继续听宋风宁说下去。
顺便他也好奇得很,春闱再有七天才开始,怎么就本年的状元都有了人选?
“这请帖是醉翁之意,他这次不是想请我,是想请你去,为的是他那个心上人,弯弯绕多的很,子荏还得给为夫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时候欠下的风流债呢。”
“子荏何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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