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晕开,大概是小时候吃多了哭,长大后就不喜欢,把宋风宁的指尖送出嘴巴之后又呜呜地趴回去,郁闷地说道:“子荏知错,请夫君重新责罚......”
“都挨到十七下了,可惜”,宋风宁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可惜,轻咳一声纠正了小娘子的姿势,竹节扣在那肿起像朵桃花的地方,用了点力气磨蹭,把高子荏磨的发抖,这是又起了欲望,但前身被红绳早就束缚住了,憋的生疼,又是一阵求饶。
宋风宁向后靠在床边的雕花木栏上,手中的竹枝轻轻点点的敲在穴口,像在敲个木鱼,姿态却像是在垂钓的老翁,趁着高子荏哭的差不多匀实了,将竹枝抬高一些,高子荏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记狠得,嗓子眼儿来不及遏止自己的尖叫声,“啊呜......一,谢谢夫君赏罚,疼......”
刚收回去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宋风宁再度耐心的寻找机会,给高子荏足够的时间平缓气息,他懒散的假寐,眯着眼看见高子荏似乎扭头向自己的方向确认似得偷瞄一阵,嘴角一勾,竹枝“嗖嗖”两下,将高子荏再度打的前倾,扒着臀肉的手指指节用力嵌入了肉里,臀肉被掐的发白,手指却充血变得粉红,配上发紫的伤痕和肿起的小花,很是赏心悦目。
“二、三,谢谢夫君赏罚,子荏该打......”
责罚到了这里,宋风宁已经不想跟高子荏生气了,他折腾一夜也累的够呛,这时候只想抱着高子荏沐浴之后再静静的睡上几个时辰,他心知事情没完,还有许多后续要处理,但他累了,暂时只想偏安一隅。
“起来”,宋风宁搂着高子荏才发现这人腰间不知何时已经汗湿了一层,药液装在肚子里想必也是不好受的,他伸手扶住高子荏有些虚浮的步子,让人转身跪在床边,然后去取了桌上的药碗。碗中的药并不多,一口大概就能喝的下去,但苦味浓厚,只是凑近鼻子就足以让高子荏却步皱眉,宋风宁挑着眉梢语气上扬的发出一点疑问,只见小娘子怂兮兮的凑回来,鼻翼贴在碗沿上张合片刻,求助一般的抬头看向自己,宋风宁快被逗乐了,“不想喝?”
“不想......苦......”
“那行,含在嘴里,转身把屁股撅起来,小娇花还欠着三十七下,屁股再打五十下”,宋风宁不依不饶的把碗送到了高子荏嘴边,看着那人踟蹰着把药含进嘴里,苦的眼泪汪汪的发出几声好像是幼犬被踩到尾巴一样委屈的声音,“撅好,不用唱刑报数,药不许吐出来也不许咽下去。”
还治不了这毛病了?宋风宁哼了一声,甩了甩手中的雪竹,灵巧的翻动手腕子,准确的打在高子荏刚刚翘起的屁股上。
“唔呃”,高子荏这才真真的是有苦说不出,不仅说不出也吐不出,苦药到了嗓子眼儿又被打屁股的力道给推了回来,还不如刚才一口喝下去,“唔,唔......”
竹枝毫无规律的抽打,这一下落在臀尖儿,下一刻就抽扁了花蕊,高子荏缕缕破防,苦药顺着嘴角溢出,又怕被再多加责怪,拼了命的往回吸,气喘的不匀,冷不丁药呛在嗓子里,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尽数喷在了被子上,身后的药汁也潺潺的挤出,把身下的薄被打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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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高子荏哆嗦着不敢说话,身后宋风宁抱手而立静静的看着他,等着半晌咳完了也喘上气了,咬着嘴唇理亏的开口,“真的错了......以后都不敢了,夫君,再给子荏一次机会......呜......”
屁股好痛,连着挨了两天的狠打,穴口也疼,下身憋的还难受,昨夜消耗的体力也没有完全恢复,高子荏整个人状态欠佳,但他今天犯规矩的次数已过了线,只能尽力的摆出恭顺受罚的姿势恳求再多一次,“求求夫君了,子荏之后都好好喝药,再也不敢嫌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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