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是另一档子事,昨夜除了你还有别人也在存香阁附近徘徊,你可知那些是什么人?”
“小人不知,但与他们不相识,想要悄悄靠过去探探虚实的时候,那群人就很警惕的退了,不过,小人在他们待过的地方检查了一遍,发现了一串胡铃”,李才将一串铜制的铃铛从怀中取出双手奉给宋风宁,宋风接过瞧了一眼,与宋成宇和赢泷三人相视,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这胡铃是蛮子商队挂在奴隶或者牲畜身上的标志物,若你所言为实,那……这群蛮子还真是不省心,手伸的真长”,宋风宁久居北疆,最恨的就是朔国那群蛮人,想起便觉得牙痒,“三哥,此事若是牵扯到了蛮人,便不是死了个婢女那么简单的了。”
“赢泷,这事交给暗卫去查,务必将蛮人行踪查明,最近来燕都从商的,往上三代有朔国的姻亲的,全都查一遍”,宋成宇转而对着自己的夫人,虽然是命令,但言语间总带了些柔情,说完后却看宋风宁轻轻摇头,“风宁,还有什么要说?”
“如果那是个朔国的奴隶掉落的……我与子荏曾去过朔国,那里的奴隶一般都是燕人或者溇洲人,溇洲人相貌出挑,卖去秦楼楚馆都能有个好价格,前些年就连大燕的暖院里都用有溇洲买来的伶官当做噱头所以……”
宋风宁欲言又止,宋成宇却听出了几分,“去官妓所和燕都的暖院查一查最近有没有可疑的。”
“是”,赢泷起身领命,然后又坐回原处,点着李才的方向,“他的事还没说清楚呢,你家主子急着追查思柔的下落,你却把人灭了口,难不成是你买通思柔让她教唆那个小妾给我家子荏下毒?”
“咳”,宋风宁听了最后一句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心道高子荏可真是个香饽饽,从前把人关在屋里时没发现,外面怎么这么多人跟自己抢呢?而赢泷作为这个屋子里实际上话语权最高的人,并不把他的提醒放在眼里。
“小人不敢,下毒之事绝非小人所为,否则也不会去告知谢管家和侯爷了,太子妃明鉴”,李才不解释也不多说,只是否认了赢泷的问话,便再也闭口不言。
“从容的乳母家有三个儿子,与他年纪相仿的是老三,还有个比他年长六七岁的老大”,宋风宁不疾不徐的讲述着,似乎是在说些不相干的事情,李才的表情却越来越凝重,手也攥成了拳,忍不住做着紧张才会有的吞咽动作,“本侯只是回忆些旧事,不必过于紧张。”
“不知侯爷可还有其他要问的?”李才心虚,话也没了方才那般干脆掷地的底气,“小人已经认罪,如太子殿下和侯爷需要,小人可效犬马之劳,自首也可以自尽也可以,实在不必攀扯他人。”
“李才,你明知道思柔敢从侯府跑出去,外面定是有人接应。而她能被你找到,八成是她已变成了个弃子,而你则变成了别人借刀杀人的那把刀,如果本侯追查不及时,未能将你的底细从从知善那里套出来,侯府上下就又是一团说不清的乱局,届时你想护着的人,还能护得住么?”
李才闻言垂头不搭话,宋风宁也并不强势逼人,只是又问了一句,“昨夜那伙人与你,动起手来谁的功夫更好些?”
“三七开,小人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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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来人,拿下”,宋风一声令下,门外进来几个衙役装扮的男人,将地上的李才揪起五花大绑这带了出去,宋风宁从旁嘱咐道,“先关着,别声张。”
人带远了宋风宁才转身面对自己的兄嫂,乖乖的跪在地上,“三哥,风宁治下无方,让府中混进了些居心叵测之人,还劳累嫂嫂操持许多,愧对三哥信任,险些酿成大祸,风宁甘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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