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两步远的地方恭敬地跪了,双手擎着东西举过头顶,目光落在宋风宁的靴头上,上面暗印的栖云纹样,心道不愧为皇家,连个潦草的便服也这么讲究,心里想着嘴上也不耽误,朗声秃子:“从容之前的家法过于不敬,故此番又筹办了一个,还请家主过目。”
高子荏此时被宋风宁折腾着,膝盖跪在床上,手却撑在地面上,红肿的屁股朝天的撅着,闻言好奇的很,他与从容直接刚好隔着宋风宁,那边的景象被遮挡得一干二净,他试图想起身看看,宋风宁预判似得,按着他的脖颈不许抬头,他也只好悻悻的又垂了回去,长发铺了满地。
宋风宁撩开那布包上裹着的米色绸布,随着布料揭开,深褐色的皮面展露眼前,那是个约么小臂长手掌宽的皮制板子,缝线是翠色,手柄的位置用珠光银丝缠绕,随着光线洒在上面的角度,镀上一层珍珠般的月白,板子下坠了牙白色线绳串制的松石珠子,最下还有一朵象牙雕刻的莲花,板子一面用浅浅的刻了“从容”二字,背面则是“安宁”。
“自己做的?我养伤的那阵子?”宋风宁拿起来垫了垫,重量和长度都刚好趁手,“那阵子你老是趁我睡着偷偷用纱布量我的手掌和手臂,是做这个用?”
“是”从容有些惊讶,这些他以为悄无声息的小动作原来宋风宁尽然知晓,但时至如今,被戳破了也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从容舔了舔发干的嘴角,“以家主所见,这东西可堪用?”
“那就要你们来试试了。”
宋风宁让出了自己的位置,从容这才抬头看见高子荏那令人难堪的姿势,自然也看见了他发紫的臀尖,当时便愣在原地,像受了惊的小动物,手也忘了缩回去,被板子不轻不重的敲在掌心,头顶传来催促声,“去跟子荏一样,早些完事,别耽误用膳。”
“是……可是……哥哥已经挨了很重了……”
“所以,你觉得你能帮他分担多少?”皮板子挑起从容的下巴,带着凉意的皮面从下颌蹭到脸颊,最后贴在双唇上被紧张的哈气弄的有些潮湿,从容不知这话问出来意义何在,也不知该回答什么何时,动了动嘴唇没答话,皮板子便在脸上轻抽了一下。
不疼,只有些酥麻的,与之前都不一样。
宋风宁收回动作,将皮板子握在手中,指了床上的空处,“你不回答便我来定,上去撅好。”
从容身量矮些,胳膊短了一截,摆好的姿势也就随即小了一圈,高子荏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的脑袋顶,实在觉得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揉揉,宋风宁在一旁重重地咳了一声才讪讪将手抽了回去。
“一人一百,既然是你的家法便从你开始,子荏数着”,宋风宁站在从容身边,手持板子在小孩软软的臀上打圈,时不时轻轻拍两下逗弄,把从容紧张的不行,后背薄薄的肌肉随着每次轻拍而一闪而过的生出几根线条,宋风宁瞧着心里发笑,面上还是维持住了该有的严肃,重了几分力气拍下去,“你们不会回话了?”
“是,夫君,子荏明白。”
“是,家主,请家主赏打。”
两人齐声答道,宋风宁不能不承认自己心中有些舒爽,此时倒有些明白大户人家娶妻纳妾的乐处,皮板子在从容的左臀拍下一记清脆,又在右边补上相同的浅粉,高子荏闻声稳稳的报了“一下”,从容的身子稍微晃了晃,乖巧地补上一句:“谢谢家主。”
配合倒是很默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