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子解解馋,可好?”
“好,子荏谢夫君疼爱”,高子荏转身对着墙,双手抓了之前用来铐住他脚踝的铁镣铐,塌下腰让臀丘撅出饱满的弧度,“辛苦夫君管教。”
“乖”,宋风宁勾起嘴角,皮板子在臀缝中划了个来回,在小夫人瑟缩着前倾的时候,飞快的拍打下去,腰肢随着疼痛贴在了石墙上,屁股却撅的更挺翘了,“夫人这姿势,可真是磨人得很。”
高子荏哼哼着,在心中咬牙切齿,平时里宋风宁撩骚一套一套的也就算了,此时从容还趴在一边,这般是觉得自己还不够丢人么?
虽说该看的不敢看的,也早被看去了……
“一下,谢谢夫君教训”,高子荏抽了几口气才艰难的报数出声,手指自以为悄悄的拭了眼泪,晃晃并无法消散痛楚的屁股,“夫君疼疼子荏吧……”
“打完给你们揉揉。”
这个“你们”自是包含了趴在那装死的从容,闻言把自己往墙角又缩了缩,身后疼的碰不得动不得,脑袋在被窝里鼓成个小圆包,趁着宋风宁看不见的时候,噘嘴不服气地腹诽:谁想让你揉了?
“啪啪——啪啪——”
新伤叠着旧伤,起初只是用巴掌便打出红痧的臀肉这会被皮板子再度加温。
本是无情的工具,却将皮肤染上最入红尘的颜色。
而受责之人在那层情欲薄红渐渐浓郁的间隙,涟涟落下几颗清莹的露水,指尖抓握着镣铐撞在石墙上发出略带厚重的金属声响,满室单调的素色之中,只有两团大红大紫惹眼的闯入视线,随着痛责持续而发出的叫声婉转,报数唱刑认错求罚都像首歌儿一般。
节拍因为掌刑者使坏突袭而错乱,本该落幕的尾音猝然拉长,几滴花蜜从穴口溢出,在翕合不已的幽谷间缓缓化作一股清泉,最终毫无障碍的落在床褥上,宋风宁双手揉了揉两颗抽扁了的软桃,拨开臀瓣亲吻花心,一股酥麻席上头皮,镣铐嵌进手心,青筋从手背凸起一路攀至肘腕,轻吻浅尝辄止,离开时眉目均带着意犹未尽,舌尖滑过唇齿,手指轻轻戳了两下,不过身边还有旁人,宋风宁并未打算做的多么过分。
小夫人还被情欲折磨的狼狈时,不设防的股缝被烙下疼痛的痕迹,呼痛像是呻吟一般回荡在石室中,“痛……夫君……子荏求求您了……”
“最后十下,规矩”,宋风宁点点他的身后,知道小夫人被欺负狠了痛的难受,高子荏痛极了有些时候没来得及报数的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屁股肿到吹弹可破的地步,此时倒是庆幸从容置办的是个板子,若是跟高子荏当年那般对自己狠心,此时小娘子估计要哭的在床上打滚,屁股可能也要烂得没法看了。
“求夫君赏罚”,高子荏松开了铁镣伏在床上,双手在膝弯交握,把屁股献祭一般撅高,侧脸和肩膀支撑着身形,脑袋转向从容和宋风宁都看不到的角度,这会倒是真的害羞了。
五下击打稳稳的抽在小花上,高子荏呜咽着抓住自己的大腿,把腿上的肉都给抓出了红红的印子,颤声吐出个较为清晰的,“一,谢夫君赏罚。”
又是七八下皮板子落在左边的脚心,高子荏哭的更惨了,足尖都勾了起来脚趾来回摆动像是受了惊的小鱼儿一样,粉白色的脚心被责成一道掌宽的深红,宋风宁等他报好数目,掂量了几下抽在右侧,同样是七八下的样子,把小夫人打得大哭出声。
常言道:“行百里路半九十”,高子荏自觉故人诚不我欺,挨百下打同理,疼痛铺天盖地而来,等宋风宁在他左右臀尖一边赏了十下之后,他已经哭的快断了气。
宋风宁看他哭的惨又实在觉得可爱,忍不住笑道,“从容都没哭你这么惨,五月没奶吃的时候都不这么哭,我的子荏怎么这么多水要流,丢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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