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毒点心的人,送毒点心,便是想谋害人命,也在用心险恶,找人给那个来了多次的看客画一幅画像。”
傅玦看向戚浔,“你们大寺有个叫谢……”
“谢南柯。”戚浔道:“他作画极好。”
傅玦便叫来一侍从吩咐,“去大寺看看,谢南柯在便让他来,不在的话留个信儿让他明去刑部衙门。”
侍从应声而去,没多,林巍从雅间内走了出来,又对傅玦低声道:“王爷,问过了,这个春杏和康槐安是一起被买入戏园的,二人从小长大,如同亲兄妹一般,因此知道康槐安遇害,她格外悲痛,她说康槐安不是那好玩闹之人,几才出门一趟,近来最费的便是给《谪仙令》打曲谱,因此在想不通会被谁谋害。”
“她还说初三那晚上,康槐安演完了第一场,回后院是想继续谱曲的,不知怎么又出门了,也没瞧见任何不同寻常之处。”
傅玦沉思一瞬,“去让所有人问问最近两个月内,康槐安都去过哪些地方,若是能记得准确的便最好不过。”
林巍领命而去,覃文州道:“王爷怀疑和康槐安近来的交际有?”
傅玦道:“他所熟悉之人都在戏楼内,除非凶手是无目标冲动杀人,否则凶手此前一定和他有牵连。”
戚浔站在傅玦身边若有所思,“如果与此前的毒点心和死老鼠有,那康槐安被谋害也是有可能的,因毒点心便已经是要杀人了,只不过凶手手段残忍,若只是想毁了戏班谱曲之人,似乎过于疯狂。”
傅玦摩挲着指节,“先将人找出来。”
半个辰后,谢南柯催马赶了戏楼之外,进门行礼后,才得知傅玦是要他作画,傅玦又叫来掌柜,掌柜叫来三四个伙计描述那人模样,又奉上笔墨,谢南柯便在雅间的长案上开始作画。
戚浔站在一旁看着,谢南柯朝外看了一眼问道:“有进展了?此人便是嫌犯?”
戚浔点头,“不一定是凶手,眼下是和戏楼有仇怨。”
言毕戚浔疑惑道:“怎么这个点儿你还在衙门?不是早该下值了?莫不是衙门那边也有新案子?”
谢南柯摇头:“不是,今拱卫司指挥使去衙门了,黑之后去的,大人没有走,我们便也没走,刚才正要下值,王爷派的人了。”
戚浔有些意外,“拱卫司的人去做什么?”
“不知道,好像是去送回一份什么卷宗,然后孙指挥使和大人聊了聊最近南下办的案子,还有之前盐务上那宗案子,如今还查些章程,尚未定案。”谢南柯朝堂瞟一眼,“孙指挥使和大人还说了刑部这案子呢。”
戚浔便有些紧张,孙律去还什么卷宗,她再知道不过了,也不知孙律是否查什么。
谢南柯这幅画要画良久,期间,林巍从戏楼众人口,问出了康槐安十多处行踪,拿给傅玦后:“看起来都是十分寻常的去处,书局,集市,几家卖乐器和琴弦的铺子,还生过一次病,就在街角的药铺买过药,他出门的候不多,只有几次是大家不知去处的,可他们都说不管去哪,康槐安花不半功夫,是个不会去寻乐的。”
“其余四五次,是他们三五人一齐去的,也是诸如集市、书局、茶楼酒肆之地,还去过一次柳儿巷,不过也没做什么,喝了一会儿酒便回来了,从这上面看的话,的确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傅玦看的仔细,“有候线索可能就藏在这些寻常之处。”
眼看着二更,谢南柯的画像才画完,让几个伙计辨认,都说画的十分像,傅玦看过之后,令人将画像收起,“明让李廉带着人跑一趟,今夜他还在城东,巡防营也还在搜查,本王回刑部着,覃大人可回府歇下了。”
这便是要下值了,傅玦又吩咐戏楼众人今不得离京,随后带着大家出了戏楼,与覃文州分别后,傅玦便对戚浔道:“你也不必回刑部了,先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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