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戏伶们的窘境，玉娘和其他人一样，长戏园，有技艺傍身，唱的好了，或许得权贵们的青睐，可终究只个命若漂萍的可怜人，何况她心底还压着家族的冤案。
戚浔低声道：“眼下还查不出，我得了王爷的吩咐，要来问你戏楼里的事，什么说什么不说，你自己思量，无需事事告知于我。”
她抿唇问：“戏楼里不许有私情，可实际上，已有人私下定情，可对？”
玉娘红唇微张，十分惊讶，戚浔看她此等神色，还有何不明白的，立刻问：“死者康槐安，可谁生过私情？又或者，他对戏楼里的谁动过心？”
玉娘目光闪了闪，满面欲言又止的难模样，戚浔一看便知康槐安的确某人生了私情，便道：“那让我来猜一猜，柳凝香吗？”
玉娘忙摇头，“不，不……”
戚浔回想片刻，又说了两个叫的出名字的戏伶，谁知玉娘仍然摇头，戚浔不由蹙眉，“姐姐，应当不会你……”
玉娘朝外看了一眼，深吸口气道：“妹妹，不我，……春杏。”
戚浔呼吸一轻，忽然明白了春杏何那般伤心，可若康槐安春杏有私情，那凶手何要杀他呢？
“那，你知道凝香姑娘谁有私吗？”
玉娘显然知道，她面上难更甚，似乎不敢道出实情，戚浔道：“姐姐，我只了查案子，你若实不愿说，便不告诉我。”
玉娘深吸口气，“我若告知妹妹，妹妹可会让班主知晓？”
班主便戏楼掌柜，戚浔想了想，摇头，“不会，但我会告知王爷。”
玉娘想了想，“若找到谋害槐安之人，让临江王知晓也不算什么，只不可让更多的人知晓。”她唇角一抿，戚浔耳边道出了一个名字。
戚浔很外，“他？”
玉娘头，“他，他们早有情谊，只不敢班主眼皮子底下亲近，凝香旧伤身，她此前和班主说最多再唱一，便报着一之后班主坦白，到时候她不再登台，若班主愿网开一面，他们便一起留戏园。”
戚浔缓缓头，“那也就说，康槐安和凝香姑娘无别的关系？”
“不错，只大家一起长大，情同兄妹，彼此都还相互照顾罢了。”
戚浔又想起那心，“当日送来毒心，你可看到有谁不愿吃的吗？还有初三到初五几晚上，有谁夜里离开过戏楼的？”
玉娘回想片刻，摇头，“似乎没有，只有我们几个姑娘不愿吃，我记得那日送给槐安他们，他们却排演新曲子，因此便让一旁的刀马师父先用，没想到刚吃了没多久就毒发了，槐安他们算逃过了一劫，你说的几夜，只有槐安不。”
“你们不用送来的心，惯例有谁知晓？”
“戏楼里的人都知道，我们要想身段好看，便得多食素食，心也不得多用，因此每次送来的食物，大都送给其他人用了，几位大人也知道，不过平日里也没什么好往里送的，因此心和其他物件还时不时送来。”
听到此处，戚浔所有的疑问都得解，她心底盘算片刻，忽然看玉娘，“姐姐，凝香姑娘有心悦之人，那姐姐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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