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去了哪里。”
掌柜面露惊恐,“难道害人是他?!”
这般一说,柳凝香也白了脸,戚浔这时在傅玦身边道:“王爷,这位于公子此番送来的礼物多有药材,除了驱蚊虫的草药之外,还送过一个安香囊。”
傅玦问柳凝香,“你可收到过他送安香囊?”
柳凝香一怔,不知想到什么,面色忽然更为惶恐,“民女的确,确收到了一个香囊,是安药囊,那阵子民女睡得还算好,于是……于是民女将药囊送给了,因为写《谪仙令》曲子而失眠槐安……”
戚浔猛然想起康槐安床头挂着一个锦囊,“是不是那个靛蓝色的锦囊?”
柳凝香紧张颔首,“是,就是那个。”
傅玦立刻起身去找那个锦囊,当日看到锦囊之时,傅玦只觉颜色太过沉素,显得康槐安性子纯直,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香囊乃是柳凝香所赠。
香囊仍然挂在床头,只有拿在手中,才能闻到淡淡的药味儿,傅玦略作检查,直接将香囊打开,里头果然是安药草。
“你何时赠给康槐安?”
跟来的柳凝香已经快哭了,“三月中,我拿到之后便知道是安用的,到了三月中,槐安与人说他夜里睡不着,我便想起此物,便拿给他带着,他一开始随身带着,后来发觉挂在床头便好,便挂着了。”
傅玦想起康槐安两月来的踪迹,他生过一次病,除了着凉之外,便是忧思深重导致的夜间难寐,而那个时辰,刚好就是在三月中旬。
康槐安那阵子确有这个毛病,吃了一次药后再也没去过,想来便是用了柳凝香药囊,凶手看到康槐安带着自己送给柳凝香东西,自然会觉得心底不忿,若是再怀疑康槐安和柳凝香关系匪浅,那便更有动机心生杀意。
傅玦想通了此间关节,对李廉道:“查康槐安三月中旬之后去过地方。”
言毕他看掌柜,“你们此前抓住过他一次,应该记得他长相。”
掌柜一愣,“小人是见过,可那人长相实在是平庸至极,且当日找到他时候,他年纪轻轻须发皆长,衣袍也污渍斑驳,实在是不堪入目,若是他以当日那模样出现,小人一认得出来,可要小人形容,小人形容不出。”
“当日一起教训他其他人呢?”
掌柜苦涩道:“我们入京并未带护卫一起来,这戏楼里只有小人见过他。”
傅玦心道不妙,这时,戚浔忽然问:“袁望山当日想来挖走凝香姑娘之时,是如何与她攀谈?知道这件事多吗?”
掌柜道:“袁望山来过几次,前两次都是只听戏,后面两次便说有礼物,要亲手送到凝香上,诱凝香与他说话,这时他才表明来意。”
“第一次他走了凝香才告知我们,后一次他又要法炮制,被我们发现,直接将他赶了出去,闹成这样,袁望山离开极快,其他人并不知道我们为何赶人。”
戚浔忙看傅玦,“王爷,其他人都不知道,可凶手却知道,那当日,凶手一就在袁望山附近,说不袁望山能记得他特征。”
凶手跟踪过袁望山,彼时袁望山与其小厮因离得远,并未看清他模样,可他一不会想到他在与柳凝香说话时候,身边就有人已经盯上了他,只是此人样貌平平,放在人堆之中难以给人留下印象,可既有这样近时候,或许袁望山会记得呢?
傅玦只觉戚浔反应颇快,立刻吩咐道:“把谢南柯找来,带着他一起去袁望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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