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背。
孙氏祖上靠着从龙之功起家,起初未得封号,后来一路从伯爵进封,到了如今的国公之位已经承袭三代,如今的后出自孙氏,为当今忠国公孙峮的亲姑姑,也是今日过寿的国公府老夫人徐氏的小姑,而当今皇后同样出自孙氏,是孙律的亲姑姑。
只看这一门连着两代皇后,便知孙氏荣宠之盛,今日老夫人过寿,得后、皇后和当今陛下贺寿,一早便有宫人送来赏赐,而京城上下,但凡排的上名号的达官贵族,谁若是未出今日寿宴上,便是谁家跌了脸面。
孙律的书房国公府西北,傅玦到的时候,孙律正与两位年轻公廊檐下说话,他们皆是年纪相仿之辈,看到傅玦,另外二人面色微肃。
孙律摆了摆手,“你们前面等着,我们有正事要说。”
那二人对着傅玦点了点头,很快往院门走,待看到傅玦身边跟了个女之时,没忍住多看了戚浔两眼。
孙律请傅玦入书房,边走边道:“都给你安排了,们有专门的独院,等他们唱完了堂会,便那院换装扮,之后直接从侧门离开。”
说着,孙律打量了戚浔两眼,见不慌不忙的,眼底倒有些赞赏意味,“倒是有些胆大。”
傅玦道:“到底衙门历练了多时。”他说完这话,吩咐李廉,“你带着人出探看探看,等戏班的人到了,回来复命。”
今日来贺寿之人数百,整个国公府几乎没有安静的地方,便是这书房之中,也能听见前面偶尔传来的丝竹声,傅玦对孙律道:“稍后我给老夫人拜寿,等宴席时,我便不了。”
孙律蹙眉,“这可不成,便是我愿意,父亲也绝不愿意,你前头坐一会儿,那堂会要唱到阳落山,你便是不宴席也白等着。”
傅玦只得作罢,很快,李廉回来道:“王爷,戏班的人到了,前面偏院安顿下来,正准备装扮,下午上场。”
寿宴午后开始,一直持续到晚上,今日的堂会除了福戏楼,有另外两个戏班,福戏楼第二个出场,要唱三场戏,拢共唱演一个多时辰,得耽误到下午,傅玦知晓此安排,也未作改动,只要不是唱晚上那场便可。
“可有异常?”傅玦又问。
李廉摇头,“我们的人远远跟着,这一路上没瞧见什么古怪,他们今日来国公府的消息已经散出了,染坊取戏服的事也没藏着掖着,若凶手有心今日接近柳凝香,必定已经知道。”
孙律旁听得蹙眉,“这人莫不是疯魔了不成?只是戏伶罢了,竟也值得如此穷凶极恶?”
傅玦道:“此人的确魔怔了,因此才格外危险。”
孙律掌管拱卫司,见过的案自然不,可拱卫司只管朝中见不得光的,与朝官或皇室宗亲有关的大案,平民百姓之中的疯,他见的当真不多,“你们这般多人,当出不了差错,唯一应该担心的是,如此布置,此人却不出。”
傅玦正点头,外面传来脚步声,门被一把推开,孙菱一袭盛装走了进来,看清屋内众人,兴致勃勃的朝傅玦走来,“傅玦哥哥,今日是什么案,竟然办差办到了我们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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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菱不仅不觉得被打扰,反倒是蠢蠢欲动,很是兴奋,孙律摇了摇头,“这是正经差事,你可捣乱。”
孙菱撇嘴,“哥哥,我只是奇罢了。”扫视一圈,看到了戚浔,面上一喜道:“戚浔,你告诉我吧,是什么案呢?”
戚浔面露作难,傅玦也道:“今日老夫人过寿,郡主应该外面陪着老夫人和夫人待客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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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菱便知是问不出了,方才道:“我来就是叫你们出的,公主殿下也到了,正问你们为何不呢。”
孙菱说完又看戚浔,“戚浔,你跟我走,我带你见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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